女孩子带着戏谑的话,听在人耳中,动听的不得了。
屋里没有旁人,小风吹着,罗丛柏舒服的半分被调侃的尴尬都没有。
他对自己的事是极为有信心,盯着小女人,争取道:“你放心,我从未办差过事,这次肯定能完美毕业。”
说完,又怕邵韵诗还不应,他忙又道:“我这不是被麦家给吓着了吗,若是再来个不着调的,你不还得糟心。还是定下来的好,我安心了,你也能专心学业。”
罗丛柏的眼睛有神且锐利,这会子他收起了锐利,只剩下专注和渴望。
如此一来,人看着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可怜兮兮,叫邵韵诗看的心软不已。
遂,她叹道:“这事确实要定下来的好,我们各自也能安心些。”
她这话叫罗丛柏露了个大大的傻笑。
“不过,爷爷那里还没回信,我不知道老爷子这次会不会生气?”邵韵诗又丢了盆冷水。
说到底,她还是有些担心老爷子生气的,毕竟邵家她最在乎的便是爷爷,邵老爷子。
而且,爷爷也是真心待自己。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叫老人家伤心。
邵老爷子其人,不说邵韵诗与他祖孙情真,就罗丛柏对他也是敬重有加。
见邵韵诗为难,他就有些打退堂鼓了,可想想,若是这次自己不回去定下婚事,哪里还有凑巧的时间?瞒姑大了,他不能等的。
邵韵诗没留神罗丛柏的神色,只又道:“还有老姑奶奶那里,虽说她老人家不会反对,但是我没事先同她说一声,怕是也要生气的。”
见她小脸皱着,罗丛柏心疼了,忙拉了人坐到一处,柔声道:“你安心,这些事都交给我。”
邵韵诗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打算怎么弄?”
罗丛柏被瞪,也不恼,还神秘地冲着邵韵诗道:“我确实有安排的,这次就算在青岛没遇到你,过些日子,我也是要找机会回家一趟的。”
“啊?为什么?”邵韵诗奇怪道。
她这好奇的模样,简直萌坏了人。
罗丛柏心头一荡,借着说话的机会,偷吻了下邵韵诗的额头,才道:“师傅已经应下了你我的事,他老人家大概已经找机会同老爷子说过这事了。”
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又解释道:“我们两处联系不方便,且,我还不知道事情进展的如何,所以才没告诉你。”
邵韵诗哪里有心思怪他,只有些惊慌地道:“呀!你已经同师傅说过了,我,我来青岛后,同长辈们坦白后,也给爷爷去了封信,不会两下里不对答吧?”
这件事两人之间通过气,可也没细说,这会子倒是有些麻烦了。
罗丛柏不觉有什么,好笑地拍了拍邵韵诗的背,道:“不会,不会,我是请师傅帮着保媒的,又没说什么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