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侯府内院,没有外人,没有正义,他们完全可以压着江清璃,逼她屈服。
若是死了,说一句为了清白,也可以把这件事情轻飘飘揭过去。
当年母亲为嫁父亲,与外祖家里决裂,江清璃从小到大,两户人家都没有什么来往,哪怕外祖家依旧是权贵,却也不可能把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带回去教养。
更何况,江清璃被毁了清白的事情人尽皆知,谁带回去,便等于带了一个笑话回去一样。
侯府的人想到这里,更加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江清璃了。
那家仆缓缓逼近江清璃。
“江清璃,如今你死到临头了,还不认错?”
陆夫人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衫,高高在上,犹如胜利的孔雀一样。
“你若是跪下求我,我愿意给你一条活路,只是嫁过来之后,你的嫁妆要全部给陆家管理,不得要回去。”
江御将事情做的决绝,陆夫人就更加狗仗人势了。
“你们大胆!我母亲的嫁妆是当初先皇所赐的,连侯府都无权处置,哪里来的无知妇孺,也敢肖想。
还有,我说最后一遍,我江清璃不可能嫁给陆元琪,更加不可能为妾。”
“大胆,你这小娼妇太大胆了,没过门便辱骂婆母。
给我绞死她,不必留情面!”
陆夫人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因为江清璃的一句话气出个好歹来。
陆元琪走过来,狠狠推了江清璃一把。
“江清璃,你太无礼了,你平日在我面前无礼一些也就算了,你怎么能如此气我母亲。
她素来有心悸的毛病,若是气出个好歹来,我必然拿你是问!”
江清璃只是翻了个白眼,淡淡道:“她若是回到丞相府,自然不会有人给她气出个好歹。
这里是侯府,一个外人便想要骑在我侯府头上作威作福,哪里是这个道理。
侯府是要嫁女儿,不会因此低人一等,哪怕是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愿意,但是我父亲也不会同意!”
江御的面子挂不住,陆夫人在府上是过于跋扈了。
他一个侯爷,竟然不知不觉,被人骑在头上。
柳氏推了江御一把,江御很快恢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