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川眼神飘忽着说:“刘畅啊,他说你要转学的。”
苏漠然伸手摸上他的脸,在他征愣中用力揪了下他的耳朵,“他说的话你也信?”
傅云川吃痛,蹙眉问:“什么意思?”
苏漠然放松力道,改为揉捏他的耳垂,淡声说:“我从来没打算过转学。”
“那你找老师是……”
“下个月的物理竞赛,老师希望我参加。”苏漠然收回手,抄进口袋里,“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物理竞赛的事。”
他之所以会参加物理竞赛,也是因为老师说傅云川会参加,不然——
他连鸟都不会鸟。
任何形式的课外活动,倘若少个他,他一丁点兴趣也没有。
能让他有兴趣的从来都不是那些荣誉,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他”。
傅云川直勾勾盯着苏漠然,好半晌才消化完他说的话,他说从来没有打算转学。
他说他从来没有打算转学。
他说他从来没打算转学。
反复在心底重复了几次,突然又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问:“你说的是真的?真的不会转学?”
苏漠然迎上他的目光,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扣住他的脖子,让他偏了一个方向,张嘴咬了下他的耳垂。
傅云川身体好像有电流穿过,情不自禁轻“啧”一声。
苏漠然没咬太久,算下来前后不过一秒,也就是这一秒,惹得傅云川红了脸,再也不敢质问什么,率先下了楼。
苏漠然在后面慢慢跟着,“下次你要是再敢惹我生气,我还会咬你。”
傅云川一边心悸与他说的话,一边感慨的想,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样做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
这是想要他的命吗。
眼角余光悄悄打量一眼后方那人,看他面色如常,忍不住轻叹一声,果然还是他想多了。
恐怕苏漠然把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当成了朋友间的玩耍,就好像刘畅没事的时候也会搂着他的肩说话,也会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
苏漠然应该也是这样。
那声叹息回荡在心间久久也未散去。
但愿以后这样的“突发情况”还是少发生些,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