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实在是难以接受现实，关雨菲喃喃道，整个人已然魔怔。
不过，比她不可置信的，却是其一旁的周骏禹。
他直愣愣地望着台上巧笑嫣然的女子，彻底瘫在了座位上。
方云倾……怎么会比以前更美？
明明，该是张斑驳的丑脸才对啊！
周骏禹倏地握紧拳，回想起了当初传来的拆线照片，又忆起了曾经疯狂迷恋的女子。
他以为，她早成了丑陋的贱人，但现下……
看着台上风华更甚的云倾，周骏禹却觉得心下愈慌：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想着，一股冲动顿时涌上。
周骏禹心一横，就想站起身：“云……”
然而，还未等其开始动作——
一道颀长的身影，便挡住了他的视线。
同一时刻，全场的目光，也被转移了过去。
须臾后，却又是数道抽气声响起，转瞬，被关雨菲打了个岔的其余观众，终于沸腾。
“……我没看错吧？”
“我也看到了，天哪！说毁容的人好端端的，腿残的也站了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
能下票歌剧院欣赏的芭蕾的，大多都是小资之上的“高素质”人群。
但八卦一事，从来是不论阶级，加上这幕冲击力实在太大——
一时间，压低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没谁再去留意刚才嚎了一嗓的关雨菲和表现异常的周骏禹。
焦点，都集中在了台上台下的那一对身上。
众目睽睽。
沐浴在一众复杂的视线中，云倾却并无半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