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他干什么啊,不该先指责我?”徐梦挡了一下,笑道,“你强迫别人和你结婚就没想过这下场吗?”
凌安挣开了,低声喝止:“够了。”
徐梦却跟听不见似的,径直挡在了凌安前面,被严汝霏不耐烦一把推开了。
两人打了起来。
事情闹成这样,凌安始料不及。
凌晨一点,他坐在严汝霏身边,看对方被医生仔细包扎手上鲜血淋漓的伤口,脑子里已经沉寂了下来,思考完如何处理徐梦这个疯子,以及安慰自己的伴侣。
严汝霏伤得不怎么严重,与徐梦相比好得多,忽略他手上的伤和血,乍一看依然是个年轻精英。他很平静,问:“你以后还打算和徐梦往来?”
“他啊……暂时不了。”
“你不打算解释是为什么,凌安,你和徐梦真有一腿?”严汝霏阴狠地剜了他几眼,冷笑,“一回家就看到你俩贴在一起,你们做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是不是谁都可以?”
“你觉得我俩做了那就是吧。”
凌安看着他,没有反驳。
一路无话,三更半夜再回到家里,地上一片狼藉。凌安沉默着将砸坏的东西收拾了,弄了许久,一回头发现男人还站在他背后。
那双眼在昏暗的光线里更接近兽类的眸子,浓重的戾气,却面无表情地站在沙发边上。凌安本想着,他要是把自己也打一顿倒是了了,严汝霏却从没对他动过手。
真可怜啊,明明就不合适,不该结婚,非要强取豪夺保持婚姻关系……图什么呢?
“准备离婚吗?”凌安垂着眼帘,“是的话我明天联系律师,尽快办手续。”
严汝霏浑身血气上涌,离婚?
他兜兜转转这十年,用胁迫和心机才抢来的一段婚事,今天就要结束了吗,他无法接受这种结局。
“就算是离婚,也不是你说了算,凌安,以前口口声声说开放式婚姻,我当你说着玩,没想到你是玩真的……”严汝霏咬牙切齿,将眼前的青年牢牢禁锢在床上,掐着他的下颌,“你和他上床了,是吗,在这个卧室里。”
“没有。”凌安皱了眉,冷淡道,“放手。”
“这次也没做?怎么,你每次和别人在屋子里亲亲密密独处都只是互相聊天而已啊。”
“我不想回答你这种弱智问题。”
凌安笑了一下,任他摆弄。
衣服都被扯开了。
一向粗暴的人,在气头上更变本加厉,仿佛将他自己当做疯了的兽,撕咬动作,凌安被他折腾得受不了,没剩多少力气只能靠在枕头里喘息。
做完了,男人穿好衣服,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