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瘦嶙峋的男子,满是恐惧的站在他面前,手里抓着牙刷。

    这里的人都罪犯,但不代表他们是邪恶的。

    眼前这个可怜人,不管过去做了什么事,他现在杀人都不愿意。

    张献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胆怯。

    “你要杀我?”

    “我......我不敢,我不知道。”

    “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从这儿走出去,如果有人逼你,我会帮你做了他。”

    男人哭泣着,颤抖的右手扎了过来,速度太慢,被张献抓住了。

    梦然,他疑惑的看着张献:“你......你的功法还在。”

    “所以你担心什么,这破地方的药水不能让我失去修为。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告诉所有人,我是个有功法在身的人,这样你就不会被虐了。”

    男人丢下牙刷,惊恐的跑了出去。

    对张献而言,只是小事一桩,最多再喝几次药水,那种东西没多大噱头。

    走廊里的几个人还在等着,结果杀人者慌张的跑出来,身上一点血都没有。

    他被胡哥拦住去路。

    “杀了么?”

    “没......没有!”

    “蠢货!”

    一巴掌抽过去,胡爷揪住他的耳朵:“你踏马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非得让老子伺候你。”

    “他有功法!他身上有功法,我不是他的对手!”

    这种话很可笑,全监狱的人每天都喝药,哪里来的功法。

    边上的人却说:“他说的未必不可能,那小子一个打我们六个,脸不红、气不喘,一层谁能做到这样。”

    有点儿可能,不过难道那小子没喝药水么。

    这事他决定不了,要去见牛大哥。

    整个北疆监狱,曾经也有过类似的事,有人没喝药水,避开了监控,假装喝下。

    结果却是被人拉到了禁闭室里,强行注入麻醉剂,并灌下大量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