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能不能再敷衍点？把他当三岁小孩？
然而余光却瞟到厉北霆的脸上不对劲，他忙睁大眼去检查。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过敏？”
乔慕琛看到他的脸颊，脖子快速红成一片，他紧张地问。
他们在飞机上什么东西都没吃，就喝了水，也没有女人靠近厉北霆，厉北霆怎么会过敏？
是水有问题？
厉北霆却异常淡定，他从衣服内侧取出药膏抹上，又吃了一片抗过敏的药物，然后继续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乔慕琛看着他一系列熟练的操作，愣住了：“霆哥，你的症状又恶化了？”
“嗯。”
厉北霆应声，从某方面来说，这确实是恶化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厉北霆：“前几天。”
“什么原因？病情恶化总该有诱因吧？”
乔慕琛又问。前几天的话，那不就是他和宋诚去老宅之后的事情。
说起来，那天厉北霆突然离开老宅就很奇怪。
“宋烟。”厉北霆嘴角扯出一抹复杂的弧度。
乔慕琛顿了顿，才迟疑地问：“宋烟让你的病情恶化了？”
“简单地说是这样。”
“怎么会，你不是对她不过敏吗？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厉北霆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对宋烟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到了偏执的地步。为了避免极端情况的法式，我想克制自己，就刻意疏远她。结果，身上就出现了过敏症状。”
“这是第几次出现了？”
乔慕琛心里犹如惊雷落地，他顿了半晌，好一会才问。
“第三次。”
“都像这次这么严重吗？”
厉北霆：“一次比一次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