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过去是何等嚣张强势之人,如今却被这帮宵小之辈逼到如此境地,可见王爷的失踪对她的打击多大!
金殿之上,两人生死与共,不离不弃!那时候他就看出来这两人的感情压根不是外面传言那般水火不容,反而是情深意笃尽在不言中。
念及此,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冲着苏染汐跪下:“老臣恳求王妃即刻入宫向陛下详禀经过,我等必倾尽举国之力营救王爷,绝不让王妃孤军奋战!”
苏染汐眉眼一挑:“要是陛下偏袒呢?”“胡说!”卫衡正要呵斥反驳,就被苏染汐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敢问卫衡大人——当日金殿之上,段余意欲辱没本王妃清白可是真?虽然幸得王爷及时相救才保住了本王妃的名声,可女儿家的名节到底让段余这风流浪子污染了!”
“若按我大夏律法,胆敢对王妃欲行不轨者,该当施以宫刑让他段余断子绝孙,再流放三千里以儆效尤。”
她面无表情地拔高声音,一字一句地质问道:“当日卫衡大人可是亲眼所见陛下是怎么大事化小的放过段余这胆大包天的蛮夷人,如今你怎么好意思跟我保证——陛下不会再次以大局之名偏袒段余呢?”
“你!”卫衡没想到她居然无耻到三番五次拿女儿名节公开问责段余,忍不住压低声音斥责道:“王妃既已嫁入皇室,自当处处以皇室颜面为先,如今人多口杂,你身为女子怎么能这般没有羞耻心,三番五次拿女儿之身博取同情呢?”话音刚落,苏染汐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
“我看你一定是把脑袋和屁股装反了,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鬼话来!”她面无表情地拔出墨鹤的剑指着卫衡的喉咙,“当日金殿之耻,我是受害者,段余是强奸未遂的罪人!”
“你不问他有没有羞耻心还敢留在大夏境内兴风作浪,反而来质问本王妃不惜以女儿之身控诉罪犯的行为没有羞耻心?这是什么受害者有罪论?你是男人就有理了?”
这样的耻辱,在场女子百分百能共情,闻言纷纷拿出随身之物朝着卫衡和禁卫砸过来:“你们才没有羞耻心!身为大夏子民,甘为蛮夷鹰犬,一点血性都没有!”
卫衡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铺天盖地的小玩意儿砸得满脸狼藉,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眼看着禁卫军一败涂地之时,苏染汐猛地收了剑,弯腰将两位尚书扶起来:“两位大人的话,我领情!”“王妃?”两人相视一眼,没想到王妃今日这么好说话,顿时觉得自己的面子都伟岸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