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急促如催命。
恩宁去开门，邵芙蓉气势汹汹闯进来，将一个纸球狠狠砸在恩宁身上，指着恩宁质问。
“你的小野种，是顾焱的吧！”
“我女儿不是野种，说话注意点！”恩宁气怒捡起纸球，展开。
是半张亲子鉴定，看不出来什么内容，也没有标记姓名。
只是在最后写着鉴定结果，确定父女关系。
恩宁一头雾水。
“你拿着一张没头没尾的鉴定，跑过来找我质问，你精神不正常吧？”恩宁将纸张又重新团成球，用同样的方式砸给邵芙蓉。“你居然说我精神不正常！你才精神不正常！”邵芙蓉冲上来就要打恩宁，刘莹莹眼疾手快，一把将恩宁拉到身后，挡在恩宁面前，手法利索地接住邵芙蓉挥下来的手。
邵芙蓉愣了下，盯着刘莹莹的脸看了半天，最后认出来，“居然是你，刘莹莹！”
“对，是我！”刘莹莹微微抬头，和邵芙蓉冷目对峙。
邵芙蓉甩开刘莹莹，嗤笑一声，“当初在学校里的那个受气包，也敢在我面前挺直腰板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本小姐的事。”
“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是敢！”
邵芙蓉逼近刘莹莹，目露狠色，“你就不怕，我再找一群人，给你拍不雅照，将你的头发剪掉，往你的脸上涂狗血？”
刘莹莹的目光微微动了一下，可见年少时的过往，在她心里留下不小的阴影。但很快，那抹游动湮灭在她冰冷而又坚毅的目光中。
“邵小姐，你忘了，还有烫烟花，拔牙齿。”刘莹莹慢慢撸起袖子，露出布满烟头烫伤的手臂。
恩宁看见，倒抽凉气，惊愕看向邵芙蓉。
没想到，这个长着一张漂亮脸蛋的女人，竟然在年少时如此心狠手辣，霸凌同学。
邵芙蓉的唇角抽了抽，许是也不愿意被人提起她年少时的丑事吧？
扬起一巴掌就要打刘莹莹，被刘莹莹一个反手擒拿制住。
邵芙蓉痛得大声叫喊，“刘莹莹，你个贱货，你敢和我动手！你说，你是怎么和池恩宁那个贱货勾搭在一起的？”
“邵小姐，我不是贱货，池小姐也不是！你才是贱货！”刘莹莹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一分。邵芙蓉感觉整条手臂都要被卸下来了，嘶喊着叫嚣，“刘莹莹，当初你去警察局告我霸凌，你忘了你是怎么在帝都消失的了？”
“你信不信，我还能让你再消失一次！一辈子不能回国！”
刘莹莹终于松开了邵芙蓉，将她远远甩倒在地。
她整理好袖子，遮住手臂上的伤疤，慢条斯理说，“你家境好，权势大，你表哥也能帮你出头！当初送我离开帝都的人，正是你表哥。”
“他送我去当兵了！还对我说，不想被人欺负，就要学会自我强大。等学会了拳脚功夫，谁再欺负我，我便可以加倍打回去！其中也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