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聊到了慕雨。
恩宁手一抖,差点打翻手里的酒杯,“慕雨……去澳大利亚了?”薛清疑惑问,“对啊!你不知道吗?她带几个学生过去参加画展。”
恩宁下意识握紧水杯,佯装随意地问,“我不知道啊,他们去了哪座城市?”
“堪培拉!”
居然和楚黎川去的是一座城市。
恩宁仰头,一口喝尽杯中酒。
楚河看出恩宁的心思,笑着岔开话题。
然而恩宁已经没有心思,强撑着坐了一会,借口要回医院,起身离开。
薛清急忙在桌子下踹了楚河一脚,“还不快去送她回去!”
楚河这才反应过来,起身去追恩宁。
他们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
楚河叫了代驾。
恩宁今天过来知道要喝酒,便没开车,心不在焉上了楚河的车,盯着车窗外发呆。
楚河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看向后面的恩宁。
“心情不好?”
恩宁莞尔一笑,“哪有,心情很好啊。”
“你骗不过我。”
恩宁耸耸肩,问,“为什么要骗你?”
“心情不好就说出来,一直藏在心里,会让心情更糟糕。”
“说出来就能好吗?”
“倾诉可以释放压力,让心情好转。就算不能完全好转,至少可以释放出来一些空间,让新鲜空气进去。”
恩宁不否认,楚河的说法有道理。
但那种事,不是可以随便找人倾述,尤其是楚河。
楚河见恩宁不想说,直言道,“我知道因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恩宁明知故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