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我就是那种让人开心的家伙,只要在我身边,就会觉得幸福。”
“好想一直待在你身边。”
“你又抓紧机会越界了。”
夏末窃笑。那又怎样。
收拾茶具的时候,齐瑄不经意的问了一句,“齐君为何要杀我,我又没有得罪他?”
“齐君杀你需要理由吗?也许是看不惯你单身,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了。”夏末淡淡的说道。
齐瑄笑了,“没错!”她家夏末最精彩的地方,就是随时随地都要骗取她的心,积极的让她都快感动了。
不愧是商人。
拐弯抹角都能往目标上奔。
两人下山购了面纱,把自己的脸包得跟神秘的阿拉伯人一样,只露出两只眼睛。
这样的话,就不会被认出来了。
齐瑄叹气道:“做人还真是麻烦呢,幸好现在开始入冬了。”不过对于觉醒者而言,不必穿着臃肿的棉衣。
过路的行人也很少有穿棉衣的,战乱之后,就是无限的贫困,所以靠着一副筋骨在那打熬。
不过走路穿单衣并不冷。
如此,又是半月过去。
来到一个朴实的小村庄,眼见着天要黑了,前方找不到宿头,打算找户人家打尖。
有木头打造的牌子,上面写着‘渔村’,渔村并不靠湖,靠海,所以也不是什么靠打鱼为生。
这里就是农村。
因为战乱,到处都显得很凋零,破败。稻草乱扎堆,小孩子满脸黑灰在那跑来跑去,不知道痛苦的傻乐。
齐瑄、夏末走近了,见有布告张贴。一张自是她的通缉令,还有一张写的是一个叫‘齐瑄’的坏蛋,把渔村里的某位姑娘的肚子搞大了,村里在找这位采花贼。
其形容举止,俨然又是她。
齐瑄嘲笑道:“我还真是有出息,连人家未婚先孕的事,都能赖到我的头上了。”
夏末窃笑道:“这就是你平时作风不良的下场,如果你早早与我在一块儿,也就没什么破事赖你头上了。”
“……”
就在两人说话的这会儿,有个精瘦的老头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样子看上去有点儿孙悟空的错觉,尖嘴猴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