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还有余毒未清,最好不要做那些令人血脉偾张,兴奋激动的事。”
好巧不巧,她的屋子和这位小将军的屋子相邻,他那边的动静,她这边听得十分清楚。
“你如何知道我身上还有余毒?”魏秋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自从那次险些丧命,他身上的经脉时而阻塞,时而又通畅,他便没去在意,可是这个女人怎会知晓的。
“你的唇色不对,一看便知,别忘了我是医……”
女人话没说完,男人就走了。
魏秋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没那个耐心听她说这些废话。
……
下午,魏泽去了军营,一时半会儿不得回。
禾草觉得身上懒懒地,吃过午饭后,就犯困,便躺下睡了一会儿。不知睡到什么时辰,外面天色有些暗了,听见外面有人声传来。
“姨娘在吗?”
“睡着还没起身。”
“那我在这里等着。”
禾草听出来,这是茹梦娘的声音,披了衣衫,让侍画进来替她梳妆,因为不再出门,只让她随意把发盘起。
一切妥当后,她见茹梦娘还没走,便对侍画吩咐道:“让她进来。”
“是。”
茹梦娘进来,不端不正地朝禾草行了礼,也不等禾草说话,径直坐了下来。
“前些时,我瞧姨娘精神恹恹的,像是哪里不舒服,不承想,魏将军一回,姨娘笑也有了,精神也有了,面色也红润透光,这模样看着跟新嫁娘一样。”
女人说完咯咯笑起来。
禾草呷了一口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却不达眼底。
茹梦娘笑容变淡,声音冷下来:“姨娘和魏将军果然母子情深,只是这情也太深了,居然整夜把人留在房中,第二日才从房里出来,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
禾草肃着脸,一声不言语,看她究竟说出个什么来。
“姨娘不必着恼,我嘴巴严实,不会外传,只不过嘛,将军年轻力壮,精力强盛,姨娘身子金贵,不像我等奴妇,磋磨惯了,还望姨娘在将军面前说几句好话儿,让奴也能尽一份心意伺候,也为姨娘您分担了不是?”
茹梦娘嘴角含笑,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
禾草想过,她和魏泽的这段不正常关系,被人揭穿后会如何,是害怕还是心虚,又或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