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带走了,院子里还在议论纷纷,三大爷也是蔫头耷脑,刚才还和柱子聊得挺开心,转眼人就被带走了,这都什么事啊。
“你说傻柱到底是个啥身份,还隐藏身份?不会是个贝勒爷吧,哈哈哈。”
“傻柱也没干啥坏事啊,就是脾气愣了点,爱动个手,现在也好了不少啊,到底是什么身份?潜伏的?”
“不像啊,他除了上班就待在院子里,怎么潜伏,就潜在院子里啊,嚯嚯大伙,我看这也是扯蛋。”
“老朱家也不知道是招惹了谁,这么狠毒,给扣个这帽子,这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看这公安也不是个好东西,还想着把人家地窖刨了去当证据,哪家收集证据拎块肉去做证的,我看啊,这小子就没安好心。”
“各位邻居,还真是没看出来啊,这傻柱居然在咱们院子里潜伏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怀疑了,没想到还真是有问题。”
许大茂一副事外人,才回来赶上热闹的样子。
“我就说嘛,他不是老说自己菜做得好,是谭家菜的传人吗,这谭家菜就是当官的老爷们才能吃的,就他,要真是贫农,怎么可能混到那个圈子里。”
“许大茂,你这次说的倒像个人话,还真是,这两个就不同的阶级,谁听说过贫农给达官贵人们做厨子的,我琢磨着,这里面还真是有猫腻。”
这么一说,傻柱好像真不像什么贫农出身,可这身份是国家定的,这也能搞错,大家一时间议论纷纷。
“所以我说,这傻柱假冒贫农,混在咱们革命群众队伍之中,这是居心叵测,谁知道他安了什么坏心思。”
“许大茂,你俩一直不对付,这主意不会是伱出的吧,这可缺德,定成分可是上面定的,当时傻柱老爹早跑了,傻柱当时还是个孩子,他哪来这么大本事,弄个假成分。”
“刘大爷唉,这事还真不是我举报的,我可以对天发誓,不过,是真是假,让公安查查不就清楚了,黑的白的,查一查才知道,这有时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傻柱到底是个什么人,您说是吧。”
刘大爷被怼了个哑口无言,这成分很重要的,虽然不致命,但招工、定级、考学,所有的事,都受影响,关键是子子孙孙都受影响。
居然没人对傻柱落井下石,许大茂也是感到稀奇,也是,这一年傻柱变了不少,很少动手,除了对自己以外。
对大家也和气了不少,很多小事也是不理不问,见天的琢磨食堂哪点预制菜,连自己的传统势力,刘家两个小子也和他走近了不少。
…
“他媳妇,你看,这老朱家倒了吧,这次啊,估计是翻不了身了,我可听说,这要不就是毙了,要不就是牢底坐穿…。”
秦淮茹也是很意外,这段日子过得很滋润,师傅被调走帮忙,没人管自己,自己的任务,每天都有人帮自己偷偷完成。
自己缠着傻柱,傻柱虽然老是躲着,可还是死皮赖脸的混到了好几次盒饭,还蹭了好几次预制菜,一大爷虽然逼得紧点,但也对自己关照有加,这日子真是有了盼头,可惜有个懒婆婆碍眼,老是怪话连篇。
身体也恢复不少,等有时间,再跑一趟医院,彻底断了隐患,这日子就好过了,秦淮茹有自己的小打算,一大爷现在逼得紧了,得早点打算。
上次说出了帮她找个地方躲一年的想法,吓了秦淮茹一跳,自己才上班,躲一年,这老东西真敢想,自己躲一年,估计家也没了,工作也没了,名声也臭了。
“你说,他们家肯定是完了,这地窖不是说,还有不少好东西吗,要不,我们晚上去搬个干净。”
秦淮茹也有些心动,但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事,多少多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