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蜀郡成都人,其貌不扬,其才不凡,现为益州牧刘璋手下别驾,认为刘璋暗弱,在其手下不足以发挥自己的才能,而常叹息。
不久前与好友法正借酒而谈,决定为益州引入一位明主,故假借以刺探军情为由,骗过刘璋,出使洛阳欲见天汉大帝陈沨,打算将益州的布防图献给陈沨。】
“谢陛下!”
张松缓缓起身。
“坐吧。”
陈沨向张松赐座。
张松颇觉受宠若惊,未敢入座。
主要是陈沨气质太过强悍,一身帝王之相,虽只是静静的坐在那,便令张松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敬畏之心。
陈沨旁边的庞统见状露齿大笑,道:“我家陛下乃明理之君,永年兄不必觉得拘束。”
张松道:“不知阁下是……?”
“在下庞统,字士元,号凤雏,乃陛下手下一名掌水土建设的司空。”
“原来是庞司空,久仰大名。”
庞统道:“永年兄也别站着了,快入座吧。”
张松不敢动,而是眼神忽飘,查看起了主位上陈沨的脸色。
陈沨再一次挥手示意:“张别驾千里迢迢而来,想必已是疲累,无需多礼,且坐下边喝茶边谈吧。”
“谢陛下。”张松这才拱手入座。
随即,庞统直入正题道:“不知永年兄此次出使洛阳,可是代你家主公前来商议归顺之事?”
一旁的陈沨则缓缓的喝了口茶,他虽然通过系统得知了张松的真正目的,但自然也不能就此道出来,得讲究个循序渐进,还是让庞统代自己先交谈一番好了。
面对庞统的发问,张松故作惋惜,轻叹了口气:“唉~,益州牧并不打算归顺于陛下,我此次,非为益州牧而来,而是为我益州的一十二郡百姓而来。”
“哦?”庞统来了兴趣:“永年兄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
接下来,张松恭敬的向陈沨和庞统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其言掷地有声,其词义正辞严,别说,直接把想要叛主的事给说得正气凛然、英勇就义的感觉。
但,也不无几分道理,而陈沨现也确实需要张松的帮助。
因为巴蜀那天险之地,没有内应,不知要付出多少伤亡才能攻得进去,这也是那刘璋别的不行,却敢反抗陈沨的原因,人家那是确实有那么一丢丢底气。
“张别驾的意思,朕明白了,朕自然也愿带领益州走向繁荣。”陈沨面作为难的道:“可那刘璋不愿降,益州之地,又易守难攻,强行攻取,伤亡自然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