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你又来做什么?”魏致语气冷淡,眼中满是不耐。
陈锦年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魏大人,我来是为了那盘牛县皈依寺一事。”
“哦?你找到证据了?”魏致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本以为陈锦年会无功而返,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证据。
陈锦年点头,语气坚定:“是的,魏大人,我找到了关键证据。”
魏致却是不信,他冷笑一声,道:“半天时间,你就能找到证据?陈锦年,你是在诓我吗?”
陈锦年不卑不亢,道:“魏大人,我陈锦年虽是一介布衣,但向来言出必行。我既然说有证据,那便一定有。”
魏致见陈锦年如此自信,心中不禁起了一丝好奇。他挥手示意官兵退下,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听听你的证据。”
陈锦年便将如何发现井水中有毒,如何推测慧圆和尚可能是幕后黑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言辞清晰,逻辑严密,听得魏致频频点头。
“魏大人,我已取样了井水,只要找专业的药师查验,定能查出其中的毒素成分。而慧圆和尚的底细,我也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他曾经是个江洋大盗,后来改邪归正,但本性难移。他接近老和尚和小和尚,必定有所图谋。”陈锦年说到此处,已是慷慨激昂。
魏致听完陈锦年的叙述,心中已是信了七八分。他沉思片刻,道:“陈锦年,你所言非虚,我会派人去查验井水。至于慧圆和尚,我也会派人去调查他的底细。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我不能轻易下结论。你且回去等候消息,待有了结果,我自然会通知你。”
陈锦年闻言,心中虽有些不甘,但也知道此事急不得。他拱手施礼,道:“多谢魏大人,那我就静待大人的好消息了。”
陈锦年一连三日,都未离开旅店半步,时刻等待着魏大人的消息。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那期盼中的消息却始终未至。陈锦年的心中不禁泛起疑惑,难道魏大人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疑虑之中,陈锦年决定亲自前往衙门,询问魏大人案件的进展。他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再次站在了衙门之前。官兵们见他到来,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似乎对他的再次到来早已司空见惯。
陈锦年步入衙门,直奔魏大人的书房。书房内,魏大人正悠闲地品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陈锦年上前施礼,直言道:“魏大人,三日已过,不知关于皈依寺一案,大人可有进展?”
魏大人放下茶杯,淡淡地看了陈锦年一眼,道:“陈锦年,你可知本官为何迟迟未动?”
陈锦年心中一紧,摇头道:“卑职不知。”
魏大人冷笑一声,道:“那慧圆和尚不过是个外来和尚,他放毒与否,与本官要打压这些和尚有何干系?你以为本官会为了这点小事,去得罪那些江湖上的势力吗?”
陈锦年闻言,心中大震。他没想到,魏大人竟然会为了个人利益,而置百姓的安危于不顾。他愤然道:“魏大人,您身为州府大人,理应以百姓的安危为重。怎能因个人私利,而坐视不管呢?”
魏大人却是一脸不屑,道:“陈锦年,你不过是个布衣,又怎知本官的苦衷?这江湖上的事情,复杂得很。你以为你找到了证据,就能将慧圆和尚绳之以法吗?告诉你,这其中的水,深得很!”
陈锦年怒不可遏,他紧握着拳头,声音颤抖道:“魏大人,您若是真的不愿处理此事,那卑职便自己查!这江湖上的事情,或许卑职不懂。但卑职知道,正义自在人心!卑职绝不会让那些无辜之人,白白送了性命!”
魏大人闻言,脸色一沉。他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陈锦年,道:“陈锦年,你可知你是在跟谁说话?你以为你自己能查清这案子?哼,真是笑话!我告诉你,这江湖上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布衣能插手的。你若是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陈锦年毫不畏惧,他挺直胸膛,目光坚定地看着魏大人,道:“魏大人,卑职虽不才,但也知道何为正义。若是大人真的不愿处理此事,那卑职便去告御状!让天下人都看看,这州府大人是如何坐视百姓受苦的!”
说完,陈锦年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书房内显得愈发坚定,而魏大人则是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陈锦年离开衙门,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这江湖上的事情,竟然会如此复杂。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为了那些无辜之人,为了正义,他必须坚持下去。
于是,陈锦年开始了自己的调查之路。他四处奔走,寻找线索,誓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他知道,这条路会很难走,但他也相信,只要心中有正义,就一定能够走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