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将军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常明太,等待着他的反应。
陈锦年站在牢狱之外,眉宇间透着凝重之色。他手持一卷卷宗,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任务繁重,压力重重。兖州城的安宁,百姓的福祉,皆系于此案之上。他不仅要留意常明太的一举一动,更要时刻关注张兴将军的动态。两人之间,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人琢磨不透。
牢狱内,常明太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双目空洞,仿佛与世隔绝。他一身囚衣,形容憔悴,但脸上却带着一股倔强与不屈。陈锦年知道,此人内心防线坚固,想要攻破绝非易事。
张兴将军在监牢之中,他身材魁梧,须发皆张,眼中闪烁着怒火。他走到常明太面前,厉声喝道:“常明太,你可知罪?为何不肯认罪伏法?”
常明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杀人。
张兴将军见状,更是怒火中烧,他一把抓起常明太的手,想要强迫他写下罪状。
“你不写,我就替你写!”张兴将军吼道,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常明太疼得眉头紧锁,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屈服。
两人之间的争执愈发激烈,牢狱内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陈锦年在外听到动静,心中一紧。
他知道,不能让张兴将军再这样下去了。
他急忙走进牢狱,试图平息这场争执。
“张将军,请息怒。”陈锦年拱手道,“常明太既然不肯认罪,我们也不能强迫他,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张兴将军瞪了陈锦年一眼,怒道:“从长计议?你知道这案子拖得越久,对兖州城的百姓来说就越是煎熬吗?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斩首示众!”
陈锦年心知张兴将军的急切,但他也知道,破案不能单凭一腔怒火。
他耐心地解释道:“张将军,我明白您的心情。但常明太若是无辜,我们岂能错杀?若是冤枉了他,将来又该如何面对百姓的指责?”
张兴将军冷哼一声,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这常明太若是真的无头将军,我们岂能放过他?兖州城以及各地的无头将军案件已经消停了一段时间,说明此人极有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陈锦年点头表示赞同,他沉思片刻后说道:“张将军所言极是。但要想让常明太认罪,还需找到确凿的证据。我们可以从他各方面入手调查,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张兴将军听了陈锦年的话,心中稍微平静了一些。他点了点头,道:“陈锦年,你不懂这人是个奸人,也罢,就听你的。但你要记住,时间紧迫,我们不能拖得太久。”
陈锦年拱手道:“是,我明白。”
陈锦年望着张兴将军怒气冲冲的背影,心中不禁长叹一声。他明白,张兴将军年事已高,心焦之下行事难免冲动,但如此这般对待嫌犯,不仅难以逼出真相,还可能引来外界的非议。他必须尽快想出对策,既能安抚张兴将军的情绪,又能确保案件得以顺利侦破。
正沉思间,蒋莹匆匆走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陈锦年见状,忙迎上前去,问道:“蒋莹,可是有何紧急之事?”
蒋莹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陈大人,那两位惨死的镖师的父母已经前来认领尸体了。”
陈锦年眉头一皱,问道:“你如何处理的?”
蒋莹道:“第一镖局在兖州的势力不小,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也不愿看到。所以,我按照您的吩咐,赔偿了他们不少银两作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