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说道,“不过我也听闻了另一件事,说是秦国朝廷,已经为令尊,重新正了名了!”
“这是什么意思?”
项伯听了,马上问道。
“大秦的朝廷,为令尊立了一块碑,称呼其的功绩和能力不在廉颇李牧之下,而仅次于白起和王翦。”
张良说着,突然一笑,“更是听闻两位项家子孙已经投靠了朝廷,没想到兄长你的机会要来了!既如此不如就带着我的人头,前往咸阳关中,去请赏去吧?”
我特么?
你说啥?
听了张良的话,项伯顿时一脸黑线,“我岂能是那不义之人?如果不是张兄你,我项伯早就已经人头落地了,还能活到今日?你如果不信我,给你剑,杀我便是!”
说着一阵气愤。
“兄长莫要气愤,方才我张良所言,不过一句戏言……”
张良听了这才叹笑一声,“只是如今知道了兄长家族的变动,想着兄长也能有翻身的机会了,因此才说了一句……”
“我?我父亲为秦所杀,我家族为秦国所灭,我现在是国破家亡,此仇此恨,岂能轻易消除?”
项伯听了,顿时愤愤说道,“我不管那两个项家子孙到底是什么鼠辈,反正他们投降就投降,我绝对不投降!若是让我遇到他们,我定要拔剑相向,让他们知道忘恩负义,数典忘祖的下场!”
嗯?
听了项伯的话,张良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刚才那么一番话,张良也是为了试探项伯。
当然两人的关系其实的确算是不错,可以算成是亡命之交了。
没错,一起逃亡的过命交情。
只不过这件事情对于项伯来说过于特殊了,所以张良过来既是为了告诉他事情,同时也是为了给他提个醒,更是为了看看他的态度。
你项家倒是没事儿了,我特么张家,可是还什么机会都没有呢!
论起身份来,这两人的确也算是门当户对了,毕竟一个是在韩国几代封相的豪门望族,张良的祖父和父亲那都是韩国的丞相,这样的身份,除了韩国那些王公子孙之外,其他的人绝对不能及。
所以,张家祖上是真的阔呀。
也因为如此,让张良心里对自己家族曾经的荣耀,万分的怀念。
而另外一个,项伯的祖上,那也是楚国的一大望族。
尤其是在自己父亲这一代,不管宫里宫外还是朝内朝外,那都算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