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征躬身道,“臣为大秦,甘愿如此!陛下对臣如此器重,臣受点委屈怎么了?值得!很是值得!”
恩……恩?
我特么?
你说啥?
听到冯征的话,众人的脸都绿了!
你还受委屈了?
你要脸不要?
麻麻地,咱们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了,还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陛下,长安侯这是歪理邪说,很是不敬啊!”
“陛下,他这在朝堂之上,公然戏谑,分明是玩弄圣意啊!”
“陛下,长安侯如此奸邪,不被严惩,臣等不服!”
权贵们见状,纷纷嗷嗷叫的说道!
“唉,诸位大人,你们别急啊……”
冯征笑道,“这定罪也得让人申辩不是?砍头还得喂一顿饱饭呢,我都没说完呢,诸位急什么?陛下,您说是吧?”
说着,冯征转头,看向嬴政,躬身道。
“恩……也是有些道理……”
嬴政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问道,“既如此,朕且问你,你如此做,还说是为了朝廷而受委屈?这,为朝廷是如何为的,委屈,又从何而来?”
“嘿,陛下……”
冯征笑了一声,继而,又叹了口气,“唉,这还不是以为,越地初定吗?”
“恩?越地初定,又如何?”
“禀陛下。”
冯征躬身道,“越地初定,且是一番鏖战之后,方才归顺,越人现在心里能完全信服咱们大秦吗?至少,心怀芥蒂,乃是人之根本吧?”
“恩,这倒是……”
嬴政听了,微微点头,“说下去。”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