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魔族。”
这时，天魔帝尊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低沉，蕴含着一股刺骨的冰冷。
虽然声音很清楚，却又像是某种凶灵发出的咆哮声。
这种感觉相当奇怪。
至于天魔帝尊所说的话，方羽早有预料，倒是没有太过吃惊。
“对，我不是魔族，我是人族。”方羽开口道。
天魔帝尊沉默了一会儿。
“虽然我不是纯粹的魔族，但我算是半个魔族啊。”方羽继续说道。
话语之间，他抬起了左掌。
“噌！”
万道之印显现出来。
“我是万道始魔选中的继承者。”方羽说道，“正因如此，我才能触碰到你留下的帝尊之拳。”
“虽然，我也知道我的血脉不够纯粹，但没办法啊，如今的魔族没有一个靠得住的，这一点我相信你肯定比我还了解。”
“毕竟在我之前，肯定还有天魔一脉的其他成员与你见过面，只是都无法通过你的考验。”
方羽大脑飞速运转，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在他看来，天魔帝尊留下的毕竟是一道意志。
既然是意志，那自然只能留存在帝尊之拳内，对外界的事情是不会有了解的。
唯一可能了解到的……也就是先前触碰过帝尊之拳，经过考验的那些魔族成员了。
所以，方羽完全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编造出听起来合理的说法。
反正对方也不可能查证！
天魔帝尊仍然沉默，只是视线始终聚焦在方羽的身上。
说实话，一位仙帝的凝视……哪怕只是一道意志，压迫力也十足！
即便是方羽这样的心理素质，仍然有一种被洞察内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