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多谢三爷。”
严喜感激地看了眼三爷,麻利的滚了。
“我就说吧,得五十来。”
裴明亭难得拍了一回马屁,“我们五十的嘴,不仅抹了蜜,还开过光。”
开光?
你当我是和尚?
谢知非不理这人,“怀仁,那老太监的事情,怎么样了?”
赵亦时:“以死明志了。”
谢知非一惊,“死了?”
“发现的早,被救下了。”
赵亦时冷笑,“跪在陛下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还把下半身衣裳都脱光了,对天起誓。”
一个太监贪财弄权不怕,扯上后宫,丢的是皇家的颜面,事情可就大了。
谢知非感叹,“这是被逼急了。”
小裴爷插话:“宫里开始查了吗?”
赵亦时:“陛下那性子,能不查吗?”
谢知非:“查出什么了?”
赵亦时:“目前什么都没有。”
谢知非托着腮,“但老御史那头既然敢弹劾,就应该有真凭实据,他怎么说?”
赵亦时微微一皱眉。
“老御史病了,先让人把弄权贪腐的证据呈了上来,淫乱后宫的证据没见着,说饭要一口一口吃,事儿一件一件查。”
“弄权贪腐的证据,都确凿吗?”裴明亭问。
“御史台、都察院,刑部已经在调查了,但没有那么快。”
赵亦时眼中
寒意:“陛下因为这事,已经连续五天歇在御书房,后宫、前朝人人自危。”
可不得人人自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