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聊了聊诗词歌赋,并未如何。”
“你这是暴殄天物!”
小裴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还好意思替我臊?
赵亦时朝谢知非递了个眼色,“小裴爷,谁瞒着二老,跑谢家去提亲了?”
落井下石的事情,三爷最喜欢做,“怀仁你说漏了,他还带了个王媒婆呢!”
赵亦时:“这事臊不臊?”
谢知非摸摸鼻子:“他不臊,我臊。”
小裴爷:“……”
赵亦时:“对了,五十,人晏姑娘是怎么回他的?”
谢知非:“晏姑娘说‘请府上长辈出面,带着媒人,挑个黄道吉日,拿着拜帖再来。’”
赵亦时:“说人话。”
谢知非:“说人话就是——滚蛋吧,别祸害我了。”
戳心啊!
裴笑在心里“呸”一声,“谢五十,做人要厚道,嘴上要积德,小心报应到你头上。”
谢知非一愣,“妈……的……”
裴笑刚一占上风,就得意洋洋,“你叫爹的也没用。”
谢知非一脚踹过去,“姓裴的,你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裴笑机灵闪开:“姓谢的,你比茅坑里的石头还不如,我虽然臭,但是硬,你硬吗?”
谢知非足足愣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小子在挑衅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能忍吗?
才怪!
谢知非一边卷衣袖,一边冲赵亦时嚷嚷:“怀仁,你闪开点,拳头不长眼,小心误伤友军。”
小裴爷冲赵亦时伸出一只手,“怀仁,救我
,这狗畜生要咬人,我才是你的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