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禾野被哥布林扛在身上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又要遭殃了,但是他刚被寒舞那个傻×爆肏了一顿,腰腿酸软,四肢无力,别说跑了,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劲。
当他看到寒舞被一只高大的哥布林击倒后,他就更想骂寒舞这个猪对友了。
“救命啊,救命啊!”禾野用沙哑的声音拼命嘶吼着,希望能有天降神兵来救他,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被哥布林掳走是什么下场。
但是随着寒舞倒地的身影逐渐远去,禾野已经不去想是否会有人来救他了,他更担心寒舞——妈个巴子的被那么大一个棒子轮一下可别被人干死喽。
那样就真的没人能救他了!
禾野诚心诚意的双手合十祈祷奇迹出现,嘿,奇迹还真的没出现。他被哥布林的肩膀硌的一步一晃的,恨不得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等禾野打瞌睡迷迷糊糊醒来后,他已经被锁在了监狱里。
说是监狱有点夸张,因为整个屋子里就他一个人,但是三面有墙,另一面却是木质栏杆,或者说,那个木质的栏杆就是墙,而那个可以开合的栏杆就是门。
整体的造型特别像那种古代的监狱,对于住在深林里的哥布林来说,这种配置应该算得上是最高的了,哪怕是监狱,也是五星级的监狱,更何况,这屋子里还有一张宽大舒服的用软草和鸭绒铺成的床,桌子上还摆满了肉和水果。
看着桌上的食物,禾野疯狂分泌着唾液,他距离上次啃那只烤的一塌糊涂的兔子已经过去了两三天,期间什么都没吃,能撑到现在全是靠着自己囤积的脂肪,整个人好像都饿瘦了一圈。
没有见到其他的人,禾野也没有管别人的心思,他大口大口的吃着肉,想要把这几天没吃到的饭都吃回来。
桌子上甚至还有一壶酒,虽然闻起来挺香的,但是喝起来却有一点点怪味儿,禾野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转而吃起那些和原本世界差不多的水果来。
有一个长得特别圆的乳白色的果子特别甜,汁水也特别多,禾野一口气吃了五六个,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望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禾野突然发现自己的淫纹又长了一点,恶魔翅膀张扬着延伸至腰侧,仿佛下一秒就要脱离身体飞起来一样。禾野又想起唯一一个有机会带他离开这个傻逼异世界的寒舞,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禾野已经光屁股好几天了,在这个世界里找到的第一件衣服已经陨落在触手怪的窝里,他的肉穴直接接触着板凳,觉得又疼又麻的。
妈的,死寒舞居然还敢上他,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揍他一顿,禾野忿忿的想,然而他又回想起寒舞被击中倒地的画面,就觉得可能——没有再次见面的机会了。
真的可惜,毕竟他跟寒舞非亲非故的,人家已经从蟑螂手下救他一次了,他不感激,反而还要揍救命恩人,这一点都不合理。
想起那群蟑螂,禾野现在还犯恶心,然后他突然想起来,那只母蟑螂喂的他那口——带着独特蟑螂气息的腐烂混合物。
“呕——yue,我靠。”禾野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再加上刚才吃的太多,一股热流顺着食道就反了上来。
“哇…啊啊啊。”禾野没有忍住,哇的一声吐了满地,他的胃袋不停收缩,把他刚才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地上是一大摊食糜与胃酸的混合物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味和肉味的奇怪味道。禾野已经不想再思考问题了,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脸朝下把自己摔了上去。
经过一晚上的好觉,禾野终于缓过来了一些,昨天吐的那一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桌上的食物残渣也变成新的了,但是用铁锁锁着的门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一丝让禾野逃跑的可能性。
禾野起身,打算先填饱肚子再找离开的方法,他刚吃完,一只小型哥布林带着几只巨型哥布林就走了进来。
小哥布林应该是这帮哥布林的头,禾野想,他虽然听不懂哥布林的语言,但是他大概能猜出来小哥布林的意思,于是他跟着小哥布林走了出去。
小哥布林把他带到了另一间房间,他发现里面有一个装满了热水的大木桶,还有一块肥皂一样的东西,随后小哥布林跟他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就带着大哥布林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