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了个哈欠然后伸出手,在泷淮敞的额头上摸了摸。
因为坐在床上,泷淮敞想躲也躲不开,被摸了个正着,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
“唔,你好像还有点发烧啊?”
泷淮敞有些尴尬的对诺阳说:“我已经好了。”
“真的吗?”诺阳不信,一手按着床边一手扣着泷淮敞的后脑勺,就这样把自己的额头贴了过去。
泷淮敞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随后就是诺阳贴得格外近的脸。
只看到诺阳粉色的嘴唇距离自己格外的近,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也充斥着泷淮敞的鼻腔。
心脏,完全失控,拼命的胸口跳动,仿佛快要蹦出来一般!
“也没有完全退烧啊。”
诺阳蹭了蹭额头,无奈的坐回原位说:“我去喊护士过来帮你量量体温,确定退烧了我们再走。”
说完,也没等泷淮敞做反应便起身去了护士台。
泷淮敞此时双颊绯红,紧紧抓着被子。
这这这这女人怎么回事!!
她们两个人又不熟,怎么可以贴着额头测体温呢!!
胸腔中的心脏还在狂跳,泷淮敞捏着拳头,又羞又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等护士来了测体温,泷淮敞都不敢去看诺阳,一直都板着脸偏着头,弄的诺阳很纳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她。
泷淮敞的确是退烧了,但还是比较虚弱,诺阳叫了一辆车,在9点之前回到了墓地。
祷告,火化,入殓。
一整天的时间,诺阳都在忙,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泷淮敞的人影了。
看着萧白莲那素净的墓地,墓碑前除了一束鲜花之外什么都没有。
也罢。
诺阳深吸一口气,反正她和泷淮敞今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就不需再要对那个孩子那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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