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为举止便是与大王子相差极大,听他所在客栈的掌柜说,是喜欢上了夜离,故日日来跟。虽说他与大王子身形很是相似,不过属下看了容貌并非易容,却丑陋无比形如猪头!”
他说得字字句句很是形象,边也是笃定说话不似撒谎,可是三王子却依旧不太相信,边是奇怪说道:“你确定没有易容?你确定他并非大王子?”
“属下绝对是确定!不敢有半点谎话!”
见他如此,三王子便是不再纠结于这个点上,可是他还是心中有疑问,不敢然相信。只不过大王子是什么人他十分清楚,计谋高是高,可是大王子做事儿并不细密,总不可能像刀疤说得这般精密。
他迟疑片刻,还是紧皱眉头问道:“你确定,你没有叫他知道了行踪?是不是他知道你跟踪他故提高了警惕,叫你认不出他?否则他怎么会提前易容什么的准备好等你?”
“不会。”刀疤几乎不犹豫道,“属下便是这般想才断定他并非大王子,他绝没发现属下在跟踪他,程也不见他做警惕的事儿,因此——”
这般来说,或许确实不是,三王子思虑是自己过于多疑便是不再说什么,只道是:“刺杀那边是什么情况?大王子的事儿查出点猫腻没有?”
刀疤嘴角带笑,便是说道:“看似没有,属下在京城见了他,他说皇上还没有查到他的头上,依旧没有头绪。至于刺杀的事儿,枭鹰无能至极,见那丑陋之人跟着夜离,便是迟迟不敢动手。”
如此也是,不过事情连头绪都没有,他也就不必着急,只说道是:“不着急,等等看,跟好了就是,事情有了进展你再同孤禀报,这几日的赶路辛苦你了。”
“殿下严重了,这都是属下应当做的。”他再三表示,叫三王子觉得很是欣慰,二人再说了一阵,便是让刀疤下去休息一日了。
等是他走了以后,三王子才将床上的女人都唤醒,随后纷纷赶了出去,包括那个妩媚的女人,连是穿衣衫的时间都不给。宛若是不记得昨日那晚的缠绵,丝毫无情。
于是太阳刚刚升起,太子府中的灯笼都还没熄灭,便是能见从太子院中走出来了好几个女人,还是裹着衣衫,半半赤倮,叫男奴瞧着大饱眼福。
……
几日后,紫竹已经是整个人没力气的瘫在床上,可是到底为了自己的心血呵远大计谋,她不肯半途而废,便是强忍着一粒米都不沾,这叫燕子心疼的不得了。
“燕子,殿下、殿下的院中,最近有什么新消息没有?”她虚弱的瘫在床上,连说话都十分费力,好似下一秒,便是能昏迷下去。
燕子见她那模样,瞧着都心疼的不行,听了她的话更是有些不敢说实话,只怕再打击了她。可是燕子知道,紫竹不是这么容易打到的人,支支吾吾也会叫她觉得是对自己的看不起。
因此迟疑之下,还是说道:“夫人,你听了千万别伤心——殿下这几日连提都没提起您。他日日在院子夜夜笙歌,好似将您忘了一般,不过他也还未着手查眼下的事情。”
紫竹原先确实有些沮丧,而后听了下半句便是笑笑,很是不屑道:“没事儿,让他折腾,他越折腾,倒是对我的歉意就越大,补偿也越多。”
这般说过后,她又是对着燕子说道,“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你要记住我的话,等我晕倒后记好了该怎么做。”
“是、是、奴自然会记得好好的,尽力帮您的。”她边是抹着眼泪,边是说道。
“傻,我又不是要死了,哭什么……”她伸出无力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随即便是眼睛合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燕子担心的探了探她的鼻息,暗叹还好还有气,却不知她一语成谶这一脚当真是没起来了,直是饿昏了过去。
这一日的旁晚,燕子并不浪费时间,马不停蹄的就是往三王子的院子去了,不一会儿,一道女声响彻了三王子的院子。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殿下!奴求见殿下!”那道声音很是熟悉,可是三王子却是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嘈杂不已。
“放肆!小小女奴竟敢在殿下的寝宫大闹!小心你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