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玛刚整理好了衣服被子,无名便敲响了她的房门。
“无名先生何事?”其玛看他手拿纸笔一脸不明。
他自然是不好进女子房屋的便站在门外沉声说道,忌讳他人听去:“得写封信让鄂麦放心,我今晚就送过去,否则他怕不会信我。”
其玛听了觉得在理又听他道,“用们准格尔语就行,不然他一定是没得信我。”
她点了头接过纸笔退回了房间。
……
当夜。
鄂麦在城南小巷,因着他总是说对京城好奇便是整天神出鬼没,保烈又是都在操练江城军也没必要让他跟在身边,因此也不会去过问他的去向。
有侍卫来报:“大人,有人找您。”
“是谁?”除了李韫偶尔差人送信还有他们的管家才知道他的住所,其他人又是谁能知道?他立马警惕起来,“送信的还是李管家?”
“都不是,是一个汉人。”侍卫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这么说来,也不知道是谁不能见得,鄂麦立马笃定道:“说我出去了、不、不行,说我休息了不见客。”
侍卫听罢正要答应,鄂麦忽的远远看见门口处一道身影走来,走近才看清这不是那日跟踪他的人??
他傻了眼还没开口就听对方说道:“就们这道墙这么矮,说不让我进我就进不来了?”
这般桀骜真是看得他及其不爽:“别太过分了。”
“过分怎么了打得过我吗?”无名嗤笑,“一个大老爷们让文官给威胁了,身边那个侍卫现在还在门前蹲点吧?也怪不得战场上够灭们威风,世子保烈身边跟着也是为难他了。”
想到鄂麦要刺杀苏幼仪,他嘴里是自然吐不出好话了。
鄂麦恼羞成怒也不跟他废话,那日好像怕了他的人不是自己似的,摆着手就预备上前嘴里喊道:“谁都不许帮忙!”
紧接着一拳接着一拳挥打在他的脸上,然而无名速度极快,一侧一挡他便打不到跟前来。
但是好歹是上过战场的战士,也不是差到哪里去,除了反应不够灵敏手上动作招招致命,无名怀疑要是落在自己身上也许都会被打出一个大坑来。
也幸而他不拿刀,不然桌子角都得被他削了。无名反身一踢,却发现他身强体壮怕是平时不少扎马步,下盘十分稳没有他想象中的到底,说明是自己用的力气还不够大。
如果手脚会被他抓住也是难逃一死。
如此,无名更加警惕起来,尽量避免被他打到以及手脚不敢给他抓住,随后找了个机会朝着鄂麦的胸口猛猛一踢他才松动了倒回椅子上。
也是因为时间费的太久,鄂麦已经是有些喘了,动作上更是缓慢。还没再次爬起身,无名就一脚抵在他胸膛上,这一脚用的好,力度、位置刚好弄得他骨头一疼让他不敢大肆动弹便被压制在椅子上。
鄂麦气红了眼:“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