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楠这么说的时候,秦奕鸣喝完杯中的酒哈哈笑了起来。
“那他家里那个肯干?”
元靳司想起唐酒酒那美丽又怯怯的模样,微微眯眸,身形往后靠了靠。
“那个女人就是一只胆小的小白兔,估计也没有什么地位,不敢说什么,估计阿战愿意宠幸她,她都感恩戴德了。”
肖擎战幽沉的利眸染着冰雪,看向元靳司,挑了挑眉。
她没有地位?不敢说什么?感恩戴德?
她在家里的地位还要怎么升?
都骑到他的头上了,还敢把红酒直接倒在肖家的二夫人身上,想要买房子买衣服都是一条信息给秦昊楠解决!!!
她不敢说什么?
冲上来哭着闹着用拳头打他的时候,那是不敢说什么的模样?
感恩?
最多就碰到胸,往下了歇斯底里的反抗,一口咬下来,血都会流一地!
肖擎战听着他们的话,气得胸口发疼,又想冷笑。
偏偏秦奕鸣几个还重重点头,觉得真是那样,元靳司点燃了一根烟,又开口。
“不过……她一个动不动就吓得发抖的女人,因为不想擎战订婚而闹散了宴会,这个女人的心,倒是真的,女人的心得滋润着、护着、爱着、宠着,万一哪天心碎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肖擎战摸烟的手微微一顿,利眸微抬时,脑海里闪过唐酒酒哭泣的模样。
她说她很难受,心很痛,不知道要怎么办。
“女人的心可以痛碎吗?”
元靳司凑到秦奕鸣的身边,两个人喝着酒,聊了起来。
“难道不会心碎吗?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可以爱一辈子,但是男人爱女人,通常都是一段时间。”
“好像有研究表明,男人对女人产生的爱意,最多只能持续一年的时间……”
“切。”
元靳司抬手打断秦奕鸣的话,举起酒。
“不说这些,喝酒喝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