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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烈侧眸，就见镜中的影像渐渐变得清晰。
他蹙眉，不太明白白玥此时到来，是为了什么。
而，镜中人，又是什么道理？
夜绾绾转身，一步一步朝镜子走去。
“我过得好不好，与何干？”
面上写满了冷漠，好像眼前人，就是一个陌生人那般。
不，也许连陌生人都不如。
阎烈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神色。
就连两人第一次见面，都未曾有过。
他不自觉将目光转向镜中的白玥。
果然，白玥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出，沉的发黑。
“师叔，我……”
“不，别这么叫我。”夜绾绾冷声打断她的话语，面色凛凛：“在小七收养那天起，们就不再属于我们这一门了。”
白玥脸色一僵，薄唇轻颤，沉声道：“师叔，师祖曾说过，只是表面上将我和师父逐出师门的。”
夜绾绾颔首：“对。但那只是对于小七而言。至于，从未进过门，又何谈逐出？”
昏暗中，白玥本就黑沉的脸色，一瞬更暗了。
“现在，一定要这么对我？”
夜绾绾眸光凛凛，定定与之对视了一会，缓缓摇头：“不是我要这么对。是自己做出的选择。”
白玥深深吸了一口气，咬唇敛住自己心神，低声道：“所以，不管我现在说什么，都不会听了？”
夜绾绾沉默的看着她。
阎烈见状，以为她会拒绝。
不料，下一秒，夜绾绾竟然摇头道：“不，如果说的有用，我会听。”
阎烈同白玥都不禁怔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