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炉上刻的是荷莲纹吧?刻花刀工很有力,莲蓬很生动,只看这刀工就知道是精心之作,不过它太新了吧?这样的青釉三足香炉,应该不会是老东西吧?”
如果这香炉是朱子龙从别人那里收来的,那自然让人这么一说,心里就会没什么底。
但是,这t的是他从明朝带回来的,百分百的是真古董,加上来之前还在明朝下过一些功夫,因为这会儿从容不慌乱的解释道:
“虽然整个香炉看起来很新,但那是由于青釉厚重,而且里面全是气泡,这青釉厚了,看起来就很润,这就让整只香炉好像是笼罩在一层宝光之中,青莹莹的还闪烁着一些淡黄色的光芒,看起来煞是漂亮。正是宋代烧制的一个显著特点!”
李得胜还有些不太敢相信,回答道:“宋代烧制的?这么新的香炉,居然是宋代的?这也保存的太好了吧?”
朱子龙笑了笑:“这两只香炉的胎色深灰,釉色绿中透着黄,胎质薄,施釉亦较薄。绝对的真品,不信可以请专业设备验下年份,专家一看就知。”
朱子龙这么斩钉截铁,李得胜立时也信了几分。
北宋时,耀州窑又得到了更大的发展,烧制出了相当精美的青釉瓷,达到耀州窑鼎盛时期,在有些方面,耀州窑甚至超过了宋代汝、官、哥、定、钧五大名窑的瓷器。
现世保存的也有一些,说新吧,似乎也有些保存的很新,再说了,凡事也会有特殊情况。
于是,在王得发和朱子龙交易完金子后。
李得胜和朱子龙急丛丛的就来到了他大伯的店里!
李得胜的大伯,李得海,今年五十多岁了。身材不高,不过精神看起来很不错。
“你小子,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这老头子啦?”李得海冲倒子李得胜笑道。尽管脸色很严肃,可是眼睛里却充满了笑意,他自己无儿无女,一直把李得胜这个侄子当儿子看待。
李得胜笑的上前聊天了一会,然后就把朱子龙介绍给了大伯。
然后东西就摆上了台面上!
半响,李得海放下设备,叹息了一下,说道:“东西是真的,北宋末期,社会动荡不安,连年战乱,经济受到破坏,耀州窑与全国各地瓷窑一样,生产受到影响。到金代时,虽然耀州窑仍在进行瓷器的烧制,但产量及质量已开始走下坡路。”
“到元代时耀州窑已经衰落到极点,瓷质低下、产量锐减,在各瓷窑之中已不占有什么位置了。现如今还能看到这么好的官制宋朝香炉,实属不易了。小伙子,我侄子说你有意出售,不如干脆就出手给老头子我吧?”
似乎是怕朱子龙不相信他,而且怕给价过低,李得海甚至于还打开电脑打开网站,以及拿出了一大笔的报纸剪载内容,以及历期拍卖行的参考消息出来。
让朱子龙一一过目。
朱子龙心中有了一些底,表示可以考虑,但是让他再想想。
随后,不等出去,他又拿出了另一件古董。
一只碗!
李得海当下脸色为之一重,取出一双白手套穿上。这才小心翼翼的拿起了这只碗!
然后,拿着放大镜,开始仔细的观察这只碗的碗口,看得非常认真,甚至可以说是一寸一寸的在看。
足足花了快一个小时,李得胜的大伯李得海这才看完了这只碗的碗口一圈,只见他轻轻的放下放大镜,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