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柒一滞,旋即低眉轻笑“为什么总喜欢把话说一半。”
他吮去指尖的糖霜,笑的腻人,声音愈轻“你知道的,我更喜欢听下一句。”
姜零染抿了口茶,垂睫淡淡道“没有下一句。”
燕柒眯眼凑近她,盯着她逐渐泛红的耳垂,笑的狡黠“惯会骗人。”
姜零染简直坐不下去,用力抽回袖子就要起身,又被他拽住了手腕。
“我不逗你了。咱们说会话。”
姜零染审视看他一眼,燕柒认真且正色的点头。
她又重新坐下。
燕柒道“身上的伤还疼不疼了?”
姜零染摇头。
燕柒又道“脚呢?”说着低头看了眼“已经能穿鞋子了吗?”
姜零染道“都快结痂了。”
燕柒这几日住在宫里,最忧心的便是她的伤势了。
这会儿看她不管是精神头还是气色都极好,放下心来。
他已经在宫中住了七日,今夜为何而来,姜零染心中明白,道“她今日来,没做什么。”
燕柒笑意泛冷“晾她也不敢。”
姜零染听他这么说,便知他是真的做了什么。
抿了抿唇,道“你为何在宫里住这么久?”
不是不喜欢宫里的吗?
还是说出了什么事情?
都病了,是不是很棘手?
燕柒看着她极浅的眉毛,回忆着摩挲过的手感“小丫头,你如今对我的事情是越发的好奇了。”
“”姜零染定定看他一会儿,转开眼道“那你对她做什么了?这总是能说的吧。”
“”燕柒极少在她面前遮掩什么,这好不容易遮掩一次,还被瞧出来了。
心生挫败,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不答反问“她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