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没忍住,打开看了一眼。
果然是一个手环咦,双层镂空暗藏机括的,竟是袖箭。
再数一数画在纸上的宝石,不多不少,正好是鱼目大小的七颗。
百香大惑不解,这若是手环还可做定情之物,讨女子欢心。
可袖箭这不是杀人兵器吗?用来做定情之物,是不是太血腥了点?
这边,文叔回到庄子,把京中的情况告诉了姜零染。
厢竹听完哼道“竟都没死,便宜他们了。”
姜零染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算便宜他们。”
厢竹不解。
姜零染道“丹州苦寒,单志远居高位享乐惯了,此一去说是九死一生都不为过。”
“而在单逸安的眼里,官爵和单志远就是他的命。如今他不仅要承受丢爵失官的打击,更要日夜担忧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双重折磨,比死还难受。”
厢竹听完,后脊背冒起了凉意,但想到单志远的行径,又心生畅快,道“这一切都要感谢柒公子。”
文叔一旁听着点了点头“柒公子于咱们确实有大恩。”
提起燕柒,姜零染就想到了他昨晚的浑话,气的哼了声。
文叔和厢竹看了过来,疑惑道“难道姑娘不是这样认为的吗?”
姜零染对上二人略带质问谴责的眼神,不自觉的气弱“你们说得对。”
文季一早就被燕柒派出去了。
这会儿抱着一摞名帖回来,往燕柒桌上一放,道“京城中符合您要求的都在这儿了。”
燕柒放下账本,拿起了名帖。
第一遍看长相,摘去了大半。
第二遍看家世,又扔了一多半。
没等到看人品,手里已经没东西了。
大半日的成果在他手里竟没捱的过半盏茶,文季捶胸顿足,心头滴血。
对上燕柒平静的眼睛,文季会意道“许是有漏网之鱼,您稍等,我再去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