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改变。
既然没有改变,如何是她的错?又为何要怪她?!
郑明蕴越想越悲愤,越想越不甘,见姜冼木责骂不停,她怒的端起茶浇在了他的脸上,而后扬手砸了杯子,怒喝道“你有什么资格怪我!”
“大房到如今这个地步不都怪你不中用!我没嫌弃你窝囊废一个,你倒来找茬!”
姜冼木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木香来的时候,廊下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听热闹的人。
她淡淡的扫了一遍。
众人对上木香的眼睛,忙都垂首做鸟兽散。
木香进了屋,一脚踏进去就被一块碎瓷片给硌了脚,她低头看了眼,面色如常的往里走,给二人见礼后道“老夫人听到这边喧哗不断,让奴婢来看一看。”
姜冼木气喘吁吁的撑膝坐在圈椅里,闻言头也不抬。
郑明蕴则站在窗边抹泪,也是一副看不到木香的样子。
木香站了会,吩咐人进来收拾屋子,又端着茶搁在姜冼木手边。
姜冼木嚎的嗓子眼里冒烟,喝了口茶,道“你回去告诉老夫人,这里没什么事情,我待会儿去给她请安。”
木香听完含笑应下,转身出去了。
近来太子妃和瑞王妃接连的去探望姜零染,且太子回京后但凡提及姜霁,话语间总是遮掩不住的感激与敬佩,这种种都让姜冼木觉得,就算是姜霁以后成了废人,身上依旧可以榨出甜汁来。
若大房和二房能再合在一起,就好了。
可前几日郑明蕴带人打上门的事情若让姜霁知道,怕是彻底的恨上大房了!
需待想个办法才好。
姜冼木被罚禁足思过的事情传到了老夫人的耳中,她满心惶恐,总有种大房要完了的感觉!
看到姜冼木来,她急声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姜冼木何尝不知?
沉着脸在老夫人下首坐了“儿子有个办法。”
老夫人一听他有办法,眼睛一亮道“快说,什么办法!”
姜冼木道“把二房合回来。”
老夫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