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零染无精打采的应和几句,进了内室。
厢竹几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她心情不好,也不敢近前打扰,只在门外候着了。
直到晚膳,姜零染才出来。
小煤球早就嗅到了姜零染的味道,在门外等的抓心挠肺,这会儿见着人出来,巴巴的凑了上去,嗅嗅鞋子,咬咬裙裾。
姜零染弯腰抱起它,道“重了。”
厢竹笑道“如今可能吃了。”
姜零染笑了笑“能吃了好,胖点儿好。”说着挠了挠它的肚子。
晚膳后她便等着燕柒来,可直到子时,也不见人来。
次日依旧。
姜零染心中暗暗着急,他这是打算久住宫中了不成?!
若无那心,他就该避嫌。
这么住着,就算是没那个心,也被人误以为有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
自从从皇觉寺回来,各府接二连三的来请她入府做客,加之中秋将至,各府往来的节礼也要送出去,庄子上送来不少东西,铺子里也到了结算月账的时候。
姜零染忙得不可开交。
可她仍旧会在晚间等到子时。
燕柒却未出现。
姜零染渐渐的生出了些恼意,他一定知道她担心着,却不露面,实在混蛋!
转眼中秋至。
一大早便有平肃侯府的人上门来败心情。
文叔把人撵走了,也不去告诉姜零染,免得她生气。
皇上染了风寒,燕柒侍疾在侧已有小半月。
中秋宫宴上他无视四面八方的剖析打量,慢慢的抿着桂花酿。
就着正前方敞开的窗子看着高挂的月亮,眉间微蹙。
姜霁不在家,就她一个人,必然是清冷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