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奴也不知道。”
“让他们进来!”
张公公去传话,四人很快进来,跪下的瞬间,静候便迫不及待的喊,“求皇上给微臣做主,平伯侯爷欺人太甚。”
平伯侯朝他瞪眼,“你少满嘴胡沁,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静侯爷不理会他,一股脑的将平伯侯爷把俞义私自从苦寒之地弄回来的事说了,“皇上,正因为有平伯侯撑腰,俞义才敢做下那种恶事,生生的扒了人的脸皮,顶替他进京赶考,我才会上当,给茹儿配亲。臣怀疑,这是平伯侯一早就谋算好的,就是为了让臣在今日颜面扫地。”
“你胡扯!”
平伯侯怒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瞪出几个窟窿,“月宏的供词你刚才也听到了,他完全是瞒着我的。”
“他是你的门生,自然会这样说,他就是个替罪羊。”
“你……”
平伯侯爷怒火高涨,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好了。”
皇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来,两人立刻没了声音。
“京兆府尹,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京兆府尹把月宏交代的如实禀报,皇上听完,依旧是没什么情绪,“平伯侯,你可知罪?”
平伯侯头重重磕在地上,“臣知罪。”
“静候,你可知罪?”
静侯爷有些懵,但也是一个头磕在地上,“臣知罪。”
“京兆府尹,按律例,他们该怎么判?”
“这……”
京兆府尹颤巍巍的看了两人一眼,回答,“平伯侯私放犯人,已触犯国法,按律应该革除爵位,至于静侯……”,京兆府尹琢磨了又琢磨,“他也是受害人,但因为没实现调查清楚俞义身份,导致差点让凶手受他荫庇,按律例,当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他的话落,屋内一片寂静,平伯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落,滴,静侯爷也是大气不敢出。
唯独夏曦,悠悠然的站在一边。
皇上看向她,“战王妃,你是何时认出俞义的?”
夏曦不慌不忙的回答,“禀皇上,今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