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真真笑道,“鸨爹,他心情不好,所以贪了几了杯。”
“贪了几杯?是几坛吧,我们菊花倌的酒,那可都是上等的好酒呢,你知道一坛酒需要多少钱吗?”
解亦绮坐在地上,一边喝一边嘟囔,“这只是下等酒,哪里配得上好酒。”
不仅鸨爹,其他手下们也纷纷来了火气。
下等酒?
一个叫花子懂什么?
他知道什么叫好酒吗?
“你喝的这酒,我们一坛可是卖整整十两银子的,你这辈子见过十两银子吗?”打手怒道。
一个姿色不错的青衣小倌不禁捂嘴笑道,“鸨爹,您跟他们说这么多做什么,好几坛的好酒都被他喝进肚子了,若不让他们赔点儿什么,咱们菊花倌未免显得太好欺负了。”
最近国家经济好了许多,前来菊花倌的客人也渐渐开始多了,鸨爹也不愿跟他们多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这位小……小兄弟,你也看到了,你的朋友抢了我们家的酒,这几坛下来,最少也得赔我五百两银子。你看是赔钱,还是人留下来吧。”
黄真真冷笑一声。
五百两银子?
亏他们说得出口。
解亦绮不过抢了三四坛罢了,一坛就算二十两银子,三四坛下来,也不到一百两银子。
她这一兜手,就想赚这么多,呵……
“我没钱。”
“既然没钱,那就留下接客吧,等你什么时候把钱还清再说。”
十几个打手们纷纷围上来,随时准备抓人,一边的几个不倌也见怪不怪,看来这种事,他们这里没少干。
黄真真直接将他们无视,一步步走向鸨爹,一双潋滟的明眸直直的看着鸨爹。
虽然处于下风,虽然被重重包围,可她的眼里没有一丝畏惧与自卑,看着有着成竹的自信。
她的眼睛清澈干净,看似无害,却有一种强大的威压,压得鸨爹不敢轻视她。
恍惚间,鸨爹感觉她是一个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王者,也是他无法撼动的人。
鸨爹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挪开眼睛。
真是见鬼了,他怎么会被一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给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