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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大概是回不来了，他马上也要事业，到时候他们三个就真的成难兄难弟了。
葛人豪感觉到林至云的暗暗用力，心底叹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在一线研究室里奋斗了几十年，一直名声不显，刚来霍氏的时候，我承认我是看不上顾小姐的。”
林至云听到这里就不服气了，“……”
可他被葛人豪强势地打断了，因为林至云看到葛人豪的眼睛红了。
林至云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意识到葛人豪准备说什么，心底也有些酸酸的。
葛人豪稳定了一下情绪，“但我很快就发现了顾头的才华，我一把年纪了，靠着顾头不计前嫌的提携才有了今日……”
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地颤抖着，“我们都很清楚，我们能做出智能手机，能够研发出那些药物，靠的是谁，现在手机做成了，药物也开始投入生产变现了，我们就这么走人了？实验室就这么关了？有没有跟顾头通过气，她允许这么做吗？”
林至云愣了一下，脸色变了，“走人？什么走人？我们走去哪儿？实验室怎么了？为什么要关掉实验室？”
葛人豪指了指书桌后面那个年纪还轻却气势逼人的男人，“这些问题，该问他。”
林至云苍白着一张小脸，缓缓地转过身。
他想到那天顾未眠的仓促离开，想到这几天自家boss一反常态地不再收集任何有关于顾小姐的信息，想到他连顾小姐打过来的电话都不接……
他虽然也生气，却没有这样心慌，心慌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因为那些行为，他都可以找到理由。
他嘴里埋怨着，也敢给霍砚脸色看，心里却清楚明白，霍总是为了顾小姐的身体，不能在一起，不能碰触，就怕顾小姐又陷入到之前那样的昏迷中，怕她再也醒不过来。
这一次只是做得更过分了而已。
可是……
“为什么要关掉实验室？”
霍砚没有说话。
“实验室关停，那关于燕京大学录取名额的事情呢？这一次机器人大赛，机器人电池的事情呢？还有、还有智能手机，我们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做？”
葛人豪冷冷一笑，“智能手机的项目现在由我们霍总部控股，那些分流的项目例如触摸屏、相机镜头等等，我们霍总也在接洽了吧？至于机器人大赛，我听说霍总刚赞助了港岛的队伍？虽然都算是华国出去参赛的，毕竟不是一个队伍，到时候就要打擂台了吧。”
林至云不相信葛人豪，“这些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他可是霍砚的贴身助理！
葛人豪讥诮一笑，没回答什么。
而霍砚也一个字不曾吐露，沉默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