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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未眠轻哼了一声，“不是跟韩启明说，说我很可能是因而死吗？是不是长了一张乌鸦嘴？我还真的差点就为的夺权大战身先士卒、英勇就义了！”
霍砚好几秒都没敢呼吸，一直静静听着，直到听到最后一句，“不会英勇就义的。”
他斩钉截铁地道。
“呵……现在倒是说我不会英勇就义了，之前又是怎么做的？那是恨不得躲我躲到南极去了吧？不就是摆明了把我当成竖起来的靶子往敌人手里送吗？”
“……我错了。”
“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霍砚张了张嘴巴，却没能说出答案来。
顾未眠歪着头，讥诮地看着他。
“我不想跟分开了。”霍砚缓缓道，“这么说可能很自私……”
“我允许自私。”
霍砚一怔，忽然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沾染了浓情蜜意，“嗯，我很自私，我根本没办法看着独自生活，更没办法看着跟别的人一起生活，我看到跟别人有说有笑，就想杀了那些人。”
他说到这里，喘了一口气，“不够无法想象有朝一日会跟别的男人结婚，会跟别的男人养育一个孩子，我觉得到时候我甚至会忍不住亲手结果了。”
他说完这些，有些恐惧地低下了头。
这就是他内心最阴暗的部分，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诉说，更何况是顾未眠。
“唔……”顾未眠沉吟了片刻。
她沉吟的几秒，几乎要杀死霍砚。
霍砚眼睫快速抖动着，“嗯？”
“这样说来，我好像注定要死在手里。”
霍砚整个人弯下了腰，好像小狗被主人嫌弃了，蜷缩了身体。
顾未眠笑了，“那这样的话，何必要绕那么多圈子？”
霍砚眼睛微微一亮，但又怕自己会错了意，他紧张地看着顾未眠。
顾未眠抬起下巴，“还是怕死？”
霍砚一时间没明白，过了片刻才回过味来，他失笑着摇头，“我不怕。”他又补充道：“在被绑票的第2天，我的病就好了。”
好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是这个病知道了他现在急需要使用身体，乖觉地离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