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自愿的,但也不知道是谁非要给他带回来的。
做饭刷碗收拾屋子,居以息真不知道自己这哪里是太子爷设定?就是太子爷身边的保姆吧?
“你确定带我回来不是伺候你的?”
辛尚仁放下咖啡,“咳,不是,你要是不嫌麻烦,可以回到你以前的生活。”
居以息欲言又止,乖乖做饭去了,但还是没弄明白,这到底是谁帮谁啊?
等睡觉的时候,居以息屁颠颠的抱着被子的来打地铺,辛尚仁隐隐有些后悔,他一直都不习惯睡觉时身边有个喘气的。
起初,辛尚仁有点不太敢睡,生怕醒来之后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但躺着躺着就困了。
直到眼睛被阳光刺疼,他抬手挡去半片,缓缓睁开眼,可眼前是熟悉的脸,还是特写,他下意识的抬腿就是一脚。
居以息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来,揉着发痛的腿,朦胧着双眼无辜的问道:“怎么了?”
辛尚仁指着自己的床,眼神阴鸷,“谁让你上来的!”
“你啊!”居以息打着哈欠,把两人绑在一起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抬到他面前,“你昨晚梦游拿卫衣抽绳把咱俩绑在一起,非拉着我上床睡,半夜还坐起来开窗对着外面发呆,我怕你掉下去,半宿都没睡好。”
说完,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辛尚仁也下意识的吸了下鼻子。
晚上天凉,开窗户会感冒,他们俩这都是前兆,所以他说的是真的?
辛尚仁还是有些怀疑,“我没梦游过啊。”
“跟你一起住的人这么说过?”
没人跟他一起住过,自从上了初中后,他就一直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
算了,也没被证实过,那就当梦游吧,反正不痛不痒的。
“我今天要去找站长,你要不愿意跟着就自己在家。”
没得到他的回应,辛尚仁扭头却看他在解绳子,生怕自己被玷|污似的。
呵!好一个贞洁烈男。
昨晚可能是辛尚仁用力过猛,导致绳子系得紧,不在一只手能解开的范围。
看着居以息奋力还自己清白的样子,辛尚仁无语的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子,剪下去,两断。
随后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
居以息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他这么看着,无辜死了。
辛尚仁抱着电脑下楼,站在院子里朝着车库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里停了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