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说,这整个周国,只有周家和神机门是最大的习武世家,这周家是以武立国,在整个火之国也是有些名头的。但是周家世代相传,从不收外门子弟。内门子弟掌控军队,而军队只征召有功夫的成手。
神机门不同,神机门是不允许有军队的,但是神机门有内门和外门之分,内门都是唐家人,外门是征召的外姓人,神机门对外门子弟是传授功法的。虽然不是唐家的家传功法,但以神机门的实力,也都是从其他门派抢夺的上乘功法。一般门派的真传功法都是比不上的神机门外门功法的。这也是神机门强大的一个原因,外门子弟相当庞大,虽然周国限制他发展,赶不上周国的百万大军,但外门子弟也十万有余。真要是打起来,这百万大军未必打得过这十万外门子弟。因此神机门早已经虎视眈眈,无一日不想扩张势力,不把周国王族放在眼里了。我建议你加入神机门外族。
太初听了道:“田叔,不瞒您说,我与这神机门有血海深仇,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进入神机门学艺。”
田中说:“据我所知,在这唐武城还有一个小门派,以前也是威震周国,后来被神机门打压,搬出了唐武城,进了大山。门派虽小,但为了卷土重来,也招收外门弟子。”
太初问:“田叔叔怎会对这唐武城的门派往事如此了解?”
田中道:“这门派的掌门人,曾与我共同效力木之国朝廷。后因得罪了权贵,告老还乡,在此隐居。掌门忠厚善良,我与之相熟,情同兄弟,你若想入他的门派,我可以替你引荐,助你入门学艺。”
太初道:“如此甚好,此人姓甚名谁,门派在何处?”
田中道:“他门派在何处我并不知晓,此人名叫武成,门派名叫天罗门。这天罗门也是千年传承的古老门派,天罗门更有至宝玄冰天罗伞,专门克制神机门暗器。以前武家的天罗门与唐家的神机门齐名,所以这里才叫唐武城。一山不容二虎,据说天罗门与神机门早有宿怨,时有冲突,但多半是天罗门吃亏。为了战胜神机门在唐武城立足,天罗门开始与周国皇族结盟,来往甚密,威胁到神机门,神机门则找借口与天罗门发生了一次门派大战,天罗门彻底落败,被赶出了唐武城。武家子孙隐居在成家寨,改名成武。”
太初道:“我一家本就生活在成家寨,对成家也有所耳闻,成家是大户人家,但是终日大门紧闭,很少与人交往,可村里人都说成家是习武世家。”
田中道:“明日我带你去成家寨入门学艺,他们与神机门仇怨极深,行事极为低调谨慎。若不是以玄冰天罗伞换取武林大派的庇佑,恐怕神机门早就不容他们在唐武城存在了。不了解底细的人入门,他未必收留。”
第二天一大早,田中与太初告别了欣兰,乘坐神行车来到成家寨,走了几日,路上自是两人聊的甚多,不再细说。到成家时已经是日落西山,田中到了成家门前叩门,出来开门的是成家的老管家,这老管家跟了武成多年,随老爷姓武,管家认识田中,没有通报,直接把田中带到了客厅,然后去通告武成。太初心想,看来这田中确实与武成交情至深,管家竟然敢直接带他进来。
不一会,武成急匆匆来到待客大厅。看到田中,两人相拥,兄弟想称,还掉了几滴眼泪。田中道:“都是我连累了武兄在木之国的仕途,否则有木之国的靠山,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武成道:“你我知己之交,你竟然如此与我分外,不是伤了哥哥的心。再说,你我都是性格直爽之人,很难混迹朝堂,被排挤出来是早晚的事。”说着,拉田中入座,让仆人上茶。
田中多年未见武成,也是心中记挂:“大哥从木国回来后,可还一切顺利!”
武成探口气,脸上漏出一丝无奈道:“哎,贤弟也知道我的性子,当初我爹让我去木国谋个差事,希望我能有所建树,有了木国做靠山,也有望重新振兴天罗门,可我的性子刚烈,不懂迎合谄媚,与上司多有冲突,本就混不下去了,白白耗费了十几年,一事无成,只得回到门派。家父操劳过度,我回来没多久就过世了,我独自支撑天罗门真是困难重重啊!”
田中有些愧疚的道:“要不是哥哥为我强出头,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这让我于心何忍!”
武成则爽朗一笑:“哈哈,贤弟想多了,我与那人些积怨极深,早有离开之意。”武成怕田中纠结于此,不能自拔,话锋一转道:“今日贤弟来可有什么事?”
田中也不是婆婆妈妈之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也不再纠结往事,直接切入正题,对武成说:“大哥,我今日来确实是有事相求。”
武成问:“贤弟何事尽管到来。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毕竟竭尽力!”
田中听了甚是感激,人生难得有个不计较利益得失的朋友,他拉过太初道:“大哥可认识这娃儿。”
武成自是认识,道:“这不是李尔的儿子。”
田中道:“正是,他想入你门派习武。”
武成略一犹豫道:“贤弟,你也知道,为了躲避神机门,现在我宗门隐居深山,我武家更是改名换姓在此落户经营生意,以便于支撑门派开销。这娃娃要是入我门派,内忧外患,恐怕少不了要吃些苦头。”这武成出于家族使命,不得不将门派维持下去,其实在他心里早已经心灰意冷,有隐退之意,不想与朝廷有任何瓜葛,更不愿踏足江湖纷争。
太初一直未开口,听到武成的话,他急忙上前开口道:“武师傅,我不怕吃苦!”武成拍拍太初的小脑袋,摇头叹息。
田中则是拿出十万两银票放于桌上,这自是欣兰出门是给田中的,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