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二十分,杨毅云索性下楼,向着酒吧走去,一个月的工资那是他的血汗钱,就算是酒吧有坑,他现在也不惧。
脑海中想着酒吧经理是不是和找他的人串通一气,合谋起来搞他?
经理张胖子是受人胁迫,还是见钱眼开,连他这个名义上的下属都要出卖?
反正电话里张胖子说发奖金的话,打死杨毅云都是不信的,以他对经理张胖子的了解,怎么可能会发奖将,到这个酒吧也混了一年,就特么万圣节的时候发过了一次,而且还是卖不出去的水果和酒。
总之在张胖子手下做事很少能捞到油水。
杨毅云明明感觉到张胖子话里有坑,但他也不得不去。
因为工资是他辛辛苦苦每天晚上熬夜换来的血汗钱,如果不去,以张胖子的为人还真能将他的工资压下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杨毅云就不信邪。
当然主要还是他现在有底气去酒吧。
心里思绪乱飞的时候,杨毅云走进了酒吧,八点半的夜场即将开场,再有半小时就到换班的时候,他和结巴几个就是兼职的晚班。
澎湃的音乐震的人耳朵轰鸣,杨毅云早已习惯,直接向着张胖子的办公室走去。
这时候一名穿着服务生服装的青年看到杨毅云后,急忙过来,抓着他手腕就走。
杨毅云任由他抓着手腕进了卫生间。
“云云云……哥……不是说了,让你别来么?”结巴结结巴巴说道。
“没事,知道是什么人找我么?”之前结巴匆匆挂了电话杨毅云没来得及仔细问。
“是是是……是花头……现在……就就就……就在张胖子办公室等着你……你别去,他们来着不善!”结巴一脸的担忧之色。
杨毅云看到结巴担心自己心里微微一暖笑道:“别担心我去看看,这个月的工资我要拿回来。”
“云云……云哥,你昨晚……晚上救人的事情……估计……是是是被侯成……那那那……孙子说出去了,花头那帮人刚刚还找过侯成。”结巴越是着急说话越结巴。
杨毅云眼神里闪过了一丝阴沉,对于结巴口中的侯成,他也是不待见,侯成是酒吧的老油条,因为是正是员工,算是服务员领班,最是爱拍马屁,来酒吧兼职的大学生平时可没少受他刁难。
三个月前有个邻校的女生刚来,就被侯成欺负,杨毅云看不过眼还和侯成打了一架,为此侯成就记恨上了他,总是在张胖子跟前打小报告说坏话,杨毅云早就想揍他了。
至于结巴说的花头,却是这一带的地头蛇,听说跟某个大老板的,手下养着一帮无业游民,专门在花湖区这一片的夜场看场子过活,因为头上染了好几种颜色,所以外号就叫花头。
杨毅云也见花头几次,听说过他一些事迹,知道花头就是个疯狗,在花湖区这一带名气不小,很少有人敢招惹,更重要的是听说花头背后有大人物。
当然是社会上那种人物,说白了,花头也就是别人手下一条疯狗。
就在杨毅云和结巴说话的时候,厕所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名二十七八的青年,一脸掩饰不了的幸灾乐祸道:“杨毅云张经理等你多时了,你小子不想干了是吧,跑厕所吃屎啊?快点的别让张经理等你。”
说完对着结巴道:“死结巴你特么今天轮值,早来了不去库房躲厕所找屎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