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路了了眉头一皱。“我儿子的小鸡鸡哪里去了?”
身边的香草身体一软,斜靠在床上低声哭泣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了了脸色一沉,语气十分的不快。
香草不敢抬头,身子缩成一团,不停的哭泣。
路了了知道香草性子软弱,不好逼迫于她。将婴儿往她怀中一放,一头冲了出去。
凤瑶露出白生生胀鼓鼓的胸脯,正在房中给半岁左右的女儿喂奶。没想,路了了风风火火一头闯了进来。她抬头望了路了了一眼,又低头专注的盯着女儿,显得
十分平静。
路了了目光在凤瑶的胸前驻留了一会儿,眉头跳了跳。走上前去,蹲在凤瑶的身前,轻轻抚摸了一下婴儿的胖嘟嘟的脸颊。
“乖女儿,叫声爹爹来听听。”
凤瑶白了路了了一眼:“别说她现在不能叫你爹爹,她要是能叫你爹爹了,你敢答应么。”
“敢!为什么不敢,这可是我路了了的女儿。”路了了扬起头,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那你就要准备好与大王开战了,不过,凭你在白旗谷勃弄川这点实力,你打得过南诏数万军队么。”
凤瑶摇摇头,微微一笑。
路了了悻悻然的看了婴儿一眼,默不作声了。
小别胜新婚,更别说久别一年多的两人了。
凤瑶成熟美艳的身体,让路了了贪婪的享受了一次又一次,几乎榨干了他的精力。
休息了好一阵,路了了缓过气来。
“我接到传信,说是香草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怎么我一回来,抱在怀中的却是一位女婴。这让我很是糊涂,问香草,她只是不停的啼哭,根本不回答我。凤瑶姐姐!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瑶懒洋洋的依偎在路了了的怀里,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声。
“唉!香草生下幼子不久。风迦异的王太子妃,也临产了。没过几日,风迦异派人将香草母子接去大和城住了几日。香草回来后,抱回来的婴儿,就变成了女儿。”
“想要儿子,他风迦异可以多娶几位夫人自己生,为什么要换走我的儿子!”
路了了闻言,气得几乎跳下床去。
凤瑶一把揽住路了了,在他耳边嘀咕起来。
“事情发生后,我也问过香草,可她就是害怕的啼哭,不肯回答。看来她是被人威胁,不敢声张。我后来花重金收买了风迦异的几位侍女,听到了这样的传闻。
听说那王太子风迦异,在与大唐军队的战斗中伤了男根,不能再生儿育女。要是他没有子嗣,这王太子之位,恐怕难以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