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这对新人甚是甜蜜,互相搀扶,让我们祝愿他们,携手共度,白头偕老。”这司仪眼神不错,口才更不错,扯了个衣角都能说成白头偕老
吓得许愿马上松开了司谦的袖子。
“看得出新娘很害羞嘛,这样的玩笑就吓到了。”司仪又开口,脸上有一丝讨好到微笑。
她真是不明白了,包厢里上下也就六七个亲眷,一顿饭的事,何至于找上这样一个司仪。
“她确实不经逗。”旁边的司谦跟着发言。
不是,我没有。你在无中生有,暗渡陈仓。
她也不明白,怎么新郎就突然变成司谦了,怪不得今天穿得骚气地和新郎官一样。
【司彦呢?】她给司谦发了条微信。
【关他屁事。】
司彦和司谦虽是兄弟,却同父异母,其中秘莘,势同水火。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在众人的目光欢送下,两人回到了御庭湾。司谦好像有些事要处理,直接去了书房,走前还让她过会来找他。许愿坐在楼下看了半小时电视也就上楼敲了门。
“进来。”
她轻手轻脚地踱步。
这小心翼翼的架势倒是惹来司谦的一声轻笑。
“放松点,宝宝,和以前一样就行,不用怕我。”
你还敢说以前?
司谦戴了一副金边的防蓝光眼镜,凤眸轻眯,很是禁欲。
“坐。”伸手指了指书桌对面的座椅。
许愿小心翼翼地扭着屁/股,挪到他指着的座位。可是四周寂静,真皮座椅与丝绸布料发出的摩擦声却因她的扭捏放大无数倍。
意欲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奈何人家镜片阻挡,看不清。
气势输了好大一截啊,她暗自叹气,无意却瞅见办公桌上种着一盆蓝色的风信子,与黑白色的环境格格不入,却是她最喜欢的。
“许愿。”
她下意识回神。
“我想听听你有什么看法。”
司谦单挑眉毛,两首交叉,微微低头,架着二郎腿。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