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听见砰砰的敲门音,骇怕的身体抖索,“大栓子,会不会是强盗野匪?”
邝氏面色绷着。
“不会是强盗野匪,从化坪距咱蔷薇村如此近,没野匪跟强盗敢到咱蔷薇村来闹事儿,再讲啦,如果强盗跟野匪,首先去的铁定是甄家抑或柳里长家敲门儿。”
听邝氏如此一讲,一屋子的人略微安定了些个。
邝氏鼓起勇气儿朝外边瞧了眼,道:“你们待在堂屋中,我出去瞧瞧。”
成栓子一把扯住她。
“甄叁婶子,我去。”
他一个老爷们,怎可以要未来丈母娘去冒险,再讲啦,未来媳妇儿还在跟前呢。
郑氏没阻拦,从墙角拿了根儿扁担,递和他:“栓子,当心一些个。”
成栓子一手拿着扁担,一手提着油灯,走至门边儿,慌张的把院门打开。
君统瞧着他那张面孔,刹那间没好口吻。
“咋如此久才开门?”
成栓子安下了心的同时,有些个忿怒的盯着君统。
他亦不爽瞧着脸前的这人。
“战神主上,如此晚来,有何贵干?”
君统还未答复,郑氏的音响从堂屋中传出。
“栓子,是谁呀?”
成栓子只得先压下怒气儿,安抚堂屋中的几个女人。
“娘亲,甄叁婶子,是战神主上。”
一屋子的人至此才安下了心,相继从堂屋中走出来。
君统瞧着邝氏,好言好语的问:“婶子,肆儿可在?”
邝氏惊诧的瞧了他一眼:“主上如此晚来,是为寻肆儿?”
“没错,大鄂跟西羌刚打了一仗,近来西陲地界不大平,孤主见她迟迟不归军营,担忧她出事儿,因此来瞧瞧。”
邝氏盯着他的眼神变的有些个审视,心中怀疑自家闺女跟这名战神主上的关系。
主将对一个小小的军营能关怀到这类程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