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一脸迷茫,他让她陪他聊天而已,她怎么骂人了?
这个真是他的媳妇吗?
他怎么娶一个,这么凶巴巴的女人?
唉,自已娶的女人,哭着也要过下去。
“坐下来。”景煊冷冷地开口。
“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世上为什么会有泼妇和怨妇了。”都是被男人逼的。
“坐下来,不要再让我说一遍。”
“景煊哥,慢慢吃。”唐槐才不会乖乖听他话呢。
一会儿,让她不要在他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
一会儿,又让她坐下来陪他聊天。
他现在跟以前的景煊,判若两人。
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她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唐槐不顾景煊阴沉难看的脸色,直接走了出去。
这个女人,真不听话!
景煊阴鸷地看着她:“你不听我的话?!”
走到病口的唐槐突然转过身来,对他灿烂一笑。
还对他挥了挥手:“吃饱了,下床走一走,活动活动对身体好。”
然后,利索地关上门,脚步轻快地朝gerry的病房走去。
gerry的病房里,gerry正和亦君在玩着扑克。
一大一小,盘腿而坐,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
这一局,亦君赢了,他开心地捶着旁边的枕头,笑得很开心。
gerry一脸不爽,这华夏的扑克怎么这么难玩?
连一个小孩都赢不了,真心寒。
“叩叩”
唐槐轻轻敲了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