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唐槐跟凤凰酒吧的老板有一腿,景煊哥,是她亲口承认的,她刚才亲口承认的。”唐颖眼睛一亮,那焦急的模样,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不放过一丝一点的求生机会。
她这么焦急,就是想不放过一丝一点,毁掉唐槐名声的机会。
凤凰酒吧老板让体员工瞒着李飞喜的事,是听了唐槐的话。
把唐槐跟凤凰酒吧的老板扯在一块,大家要是知道凤凰酒吧老板为了唐槐而隐瞒李飞喜的事。
然后再听到自己的话,他们会不相信她的话?
一个酒吧的老板,平时都够忙的,要不是有关系,会去帮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做事?
景煊抬眸,眸光更加森冷。
他微眯双眼,眸子显得更加狭长,带着一丝危险锁住唐槐的脸,讥诮地扬唇:“是吗?”
唐槐抿了抿嘴,一脸淡定地看着景煊,是不是,他比她更清楚。
“是的!”唐颖觉察到景煊脸色更加阴沉,眸光危险地看着唐槐,她以为景煊是相信了她的话,她连连点头,一副为你打包不平地道:“刚才在店里,她亲口跟我说的。凤凰酒吧老板为了她,向我们隐瞒了骗子李飞喜。”
街坊一听,一片唏嘘,偷看唐槐,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唐槐直翻白眼,看着天空,相当无语。
“李飞喜?”景煊收回锁在唐槐脸上的目光,回到唐颖身上:“李飞喜是谁?”
“是骗了我阿爸的狐狸精!唐槐与她联合起来,骗走了我阿爸好几百块钱!”
“男的愿意为女人花钱,这算骗?”
“她骗我阿爸,说怀孕了……”
“你怎么知道她没怀孕?会不会是你在说谎?现在人家不想跟你阿爸睡了,就说人家骗钱?之前你阿爸要跟人家睡时,怎么没说人家骗钱?你阿爸出轨,瞒着你阿妈在外面偷吃,你阿妈一气之下,把人从楼梯推下车,导致对方流产……她知道唐槐会治病,找唐槐调理身子,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唐槐与她联合起来骗钱?区区几百块钱,你以为我的女人会放在眼里?她需要钱,大可以伸手向我要!”
“李飞喜为了保护自己,跟你阿爸在一起时,说了假名,你到凤凰酒吧找人,酒吧的人怎么知道你找谁?”
“对方知道的!有一个员工跟我说,是他们老板不让说……”
“够了!句句谎言,你说得不烦,我听着都烦!”景煊冷冰的眸子,透着浓郁的嫌弃。
顿了顿,他又道:“唐槐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总找她麻烦?还对着这么多的街坊说她跟凤凰酒吧的男人鬼混?看来……我要找凤凰酒吧的老板,好好谈一谈了。”
景煊从裤袋里拿出一支,跟唐槐那支一模一样的录音笔。
唐颖看到这支录音笔,心里咯噔一响。
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包围着她。
她刚才只想着一心毁掉唐槐的名声,却忘了录音笔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