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她为了露出一个这么自然,不被他人看穿的笑,卯足了多在的劲儿。
也没人知道,她现在忍得有多痛苦,她身的力气,就像被慢慢抽走……
为了不让自己在他们面前,显得痛苦不堪,虚弱无比,唐槐很努力地让自己,不发抖,不摇摇欲坠。
因为难受得想流泪,她又控制着不让自己流泪,她的眼睛,水雾更浓,让她的眼睛,更加水盈、明亮。
她的笑,愈发妖冶,她昂首挺胸,看着张诗婉:“这就是所谓的高才生?一边帮国家喊着提倡科学,一边又搞这种迷信,张小姐,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张诗婉震惊地看着唐槐:“你没事?”
不可能啊,她怎么会没事?
这么多施了法的黑米洒在她身上,她竟然没事?
张诗婉不相信,她朝着舞台上的仙姑大喊:“法事做得猛些!”
仙姑一听,不敢怠慢,动作挥舞得更快了。
铃铛的声音,呤呤当当的响着——
仙姑的嘴,不停地嗯嗯哼哼着——
这些声音,对唐槐来说,是有影响的。
唐槐在忍着,她一定不能让张诗婉得逞!
她一定要坚持住!
张诗婉目光如刀一样盯着唐槐,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心开始慌了。
“不可能!”张诗婉弯身,把地上的黑米抓起来,又朝唐槐身上洒去。
黑米洒过来,唐槐是最痛苦的。
比听着仙姑的铃铛声和从嘴里发出来的嗯嗯哼哼声还要痛苦。
但她在张诗婉去抓地上的黑米时,她做好了准备。
一切的痛,她都忍住了。
她弯着用肘,去挡张诗婉洒过来的黑米,冷冷地看着张诗婉:“你闹够没有?”
说完,她慢悠悠地转过身,冷笑地看着张锦涛:“张司令,你邀请我来,就是让你大女儿这样羞辱我的?”
话音刚落,似不给张锦涛发话机会,她看向景军泰:“景爷爷,你的孙媳妇被欺负,你不出手帮帮?”
她指站张诗婉:“你看看,他就是你心仪的孙媳妇?刚才她的表情,有多扭曲,有多狰狞,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