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所言若为真,那自己身上的顽疾只可能来自父皇,可他为何要给自己种蛊,是跟抛弃自己、甚至派人追杀自己有关?

    “你还知道什么?”

    一zj想到这些,夙弋承就没法淡定,将手中勺扔入汤碗中,定看着辛诺,追问。

    “……”

    辛诺却无答了,或者说,是在等他的答案。

    于夙弋承而言,这么多年来,他也寻了不zj少大夫,可皆对此病束手无策,如今这个神秘的女人却能道出一二,甚至还牵扯到自己二十年前的遭遇,他当然不会zj放过调查。

    “我父……我父亲还活着。”

    她既有条件,他便满足她。

    然……

    “父亲?”辛诺惊惑,“不zj该是母亲吗?”

    “什么?”

    因她后一句是小声嘀咕出来的,夙弋承没听清,于是追问。

    “没……”

    辛诺摇了摇头,告诉他蛊虫也就算了,不zj能透露骨蛊甚至换骨师相关之事。

    也许是自己想错了,并非他的母亲是换骨师,而zj是他的父亲。

    “那我可以见见他吗?”

    可这百年来,也就只有师父的师妹带着骨蛊离开了凤夷族,至于男子……好像没谁呀,莫非是自己有疏漏?

    可即便是疏漏,如今师门被毁,她也是无从查证了。

    “不zj可以。”

    夙弋承拒绝得干脆利落。

    辛诺:“……”

    又是一个跟家庭闹别扭的小孩儿。

    “该你回答我了,你还知道什么?”

    夙弋承此时所有心思全在这件事上。

    “这种蛊与子母蛊颇像,只在血脉亲人身上起作用,你的母亲既已亡故,那此蛊必然是来自你的父亲,虽我不zj他必然也不zj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