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力反抗着却始终是力气太小,被贾珍无情的按住大腿狂肏着白嫩的花穴。
我上去一脚踢开贾珍,把他的臭屌从秦可卿身体里踢出来,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出秦可卿的寝室,拖到屋子外面的湖边。
“什么人竟敢打本国公!”他慌乱的提起裤子,仰头要来打我,却被我抓着他的头发,按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咕噜咕噜——”他挣扎着,却力不敌我,我适当地将他的头拉起来,让他缓口气,“薛蟠!你个……”
刚得喘了一口气,他就要开始骂我,我又按着他的头将他按进水里。
“咕噜咕噜——”
“还骂吗?”我按着他的头问。
他在水里不停的摇头,这才拉着他从水里起来。
他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指着我又怕我的模样。
“你竟然闯入宁国府对宁国公行凶!”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腿就是一脚,直踢他的命根子。
“哎呦——你个天杀的!”
他疼得抱着裤裆直打滚。
我抬腿又是一脚,踢在他脸上。
他这下子不知道该护头还是护裆了。
我用继承了基础武功秘籍的腿,继续一脚一脚踹去,踹得他连连求饶。
“薛兄弟!放过我吧!别再打了。”
“谁是你兄弟?”我抬腿又是一脚。
“薛爷爷!薛爷爷!别再打了,再打我就真要死了。”他一手护头,一手护裆。
“不行,我为有你这么一个败坏门风的亲戚感到耻辱。”我继续踹去。
直到他被我踹的口吐献血,倒在湖边,我才停脚,拍拍手回去。
夜里风大,有何况是在这刚入春的春寒时节,周围的仆人又被贾珍给遣走了,他这样晕倒在湖边,吹一夜冷风,能不能有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我回到秦可卿屋子里,里面漆黑一片,我接着微弱的月光往里看去。
“可卿?”
最终在墙角找到了她,她抱着双腿缩成一团,身上的布料破碎不堪,白花花的胴体露在外面,看到我进来时,害怕得往后缩,却已经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