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了。”她略带疲倦地说道。
庵歌姬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她像是想说什么但又不知怎么开口,整个人的脑子都是乱糟糟。
视线向下,落在她不经意露出来的红痕。
庵歌姬顿时便心疼地皱起眉,恨恨骂了一句羂索。
“你先好好休息吧。”她难得放柔下声音,“我去帮你请假。”
回到自己地盘,家入硝子才感觉自己拥有了短暂放松,能释放出最真实的自己。
她不想再笑,昨天和今天两天她已经笑累了,便面无表情地看着庵歌姬道:“歌姬,你最近来东京校的次数可真频繁。你是打算从京都校跳槽到这里么?”
庵歌姬听着她的调侃,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下她的脑袋。
“我这还不是为了谁?”她无语地说着:“生怕某个笨蛋一个没想开,然后做出蠢事。不过,据现在来看,她已经干完了最愚蠢的事。”
“等五条悟那家伙出来,你就等着挨他的揍吧。”
庵歌姬脸上随之流露出了准备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到时候再说吧。”
家入硝子破罐子破摔:“也许那时我已经怀上了孩子,难道他还能打孕妇不成。“
一听到孩子两字,庵歌姬就感觉如鲠在喉。
她沉默了许久,直接拽起家入硝子:“算了,你也别在沙发上瘫着了。好好睡一觉,东京校少一天你,也死不了人。”
说着,便推着她的后背,把她赶进浴室。
“嗯嗯。”
家入硝子有气无力地冲她应着,行走的脚步虚浮。
庵歌姬站在原地,瞧着她那弱柳扶风的身影,无端产生了种她被小妖精榨干的错觉。
而那小妖精的长相逐渐在脑中成形,正是夏油杰。
庵歌姬想不明白硝子、羂索和夏油杰这三人间的错综复杂关系。
但她很清楚,若是这件事曝光,以咒术界上层的迂腐性格,等待硝子的下场不是死刑就是囚禁。
就跟夜蛾校长那般!
她脸上出现凝重神色,心想自己现在唯一能帮硝子做的就只有尽可能帮忙遮掩,争取拖到五条悟被救出。
“睡衣我帮你找出来放床上,床头前有刚泡的蜂蜜水记得喝。”庵歌姬冲着浴室高声喊道:“还有其他事么?没有,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