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警察撑腰
这个女人被踢后竟然又死皮赖脸的爬向许立,哭述道:“大哥,求求您,能再等一会儿吗?就算要带他们走也得让我给送他们来的人打个电话啊!当初把他们送来时,我们签了协议,要是人没了,我得赔他们好几万啊!你把他们带走了,那人来找我算帐,我、我怎么办?”
许立虽然看不上这个女人,可看她一脸可怜的样子,又死命的抓住自己的裤角不肯松手,自己要是想走除非是将她也像其他男人一样打得无法起来才能顺利离开这里。
更何况许立也另有想法。这个女人想通知的人必定是仁义镇的镇长冀忠良,而这件事情的主谋也是冀忠良,自己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罪魁祸首,既然这个女人想通知冀忠良,自己也没有必要非得拦着,早晚得和冀忠良正面打交道,让他知道这事儿也好,没准儿还能牵出几条大鱼。
“你给他打电话,我来跟他说!”
女人一听许立这话,也顾不得再装可怜,爬起来,向前院跑去。边跑边道:“我去拿手机,马上就回来!”看那速度就是去参加全国百米赛跑,估计也能拿个前三名。
许立根本不急,他此时甚至种猫戏弄耗子的心态,想看看这个冀忠良到底还能有什么能耐,面对事实他还能有什么话说。一会儿功夫就见那个女人拿着手机跑回到许立跟前,拔通了冀忠良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没等那个女人说话,许立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道:“喂,冀镇长吗?”
“你是谁?这不是小年儿的手机吗?”冀忠良电话那边也十分纳闷。手机在大城市也许是十分普通的玩艺,可在农村,价值上千元的手机还是个贵重物品,按理来说小年儿应该不会将手机随便给别人使用的。
“冀镇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昨天还到你办公室见过你,不过你开价太高,我只好自己来找人了!”
“昨天?啊!你是那个付宝库的亲戚!”冀忠良一下子反应过来。
“不错!”许立冷笑两声,道:“冀镇长,你安排的这个方真不错,付宝库的精神病已经治愈了,可真是要多谢谢你啊!”
冀忠良当然听得出许立说的是反话,这是要找自己算帐。不过冀忠良根本没怕许立的威胁,反而笑道:“应该的,不过你可要好好照顾着他点儿,可别让他再犯病了!”
“哼!冀忠良,你竟然把这些正常人强制送到精神病院,接受非人待遇,这事儿没完,你就等着公安局的拘捕令吧!”许立说完气呼呼挂断了电话,又把电话扔给那个女人,转身带着付宝库等人走向小角门,准备离这里。
这次那个叫小年儿的女并没敢再上前阻拦,反而小心的跟在几人后面,也跟着出了后院。
许立带人来到前院,刚走到大门口却又被人拦了下来。五个穿着警服的民警堵住了许立等人的去路。不过许立仔细一看,五个穿着警服的人中,只有一个人的警服有警号,其他人却根本没警号。许立毕竟也是从农村基层一步步干上来的,对农村的这些事许立也十分明白。
农村一般一个乡镇只有一个派出所,有的小乡镇甚至是几个乡镇才会有一个派出所管理当地治安。而每个派出所只有几名警察,根本管不过来全乡大到杀人放火、小到偷鸡摸狗、邻里纠纷这些事儿,所以当地警察经常会在普通村民中雇佣几个熟悉情况的小混混,或者是安插几个亲戚朋友当协警,就是协助警察工作的意思。这些协警也有警服,却没有警号,由当地派出所负责给他们开资,而开资经费来源就全靠他们在全乡罚款所得。
眼前这五个人只有一名是真正的民警,其他几人就是所谓的协警。没等那个民警开口,一个喝得满嘴酒气的胖协警就站在大门口,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许立道:“就是你在这儿闹事?”
一直跟在许立后面的小年儿一下子从许立身后跑到那个胖协警面前,扭着她的水桶腰,一把鼻泣、一把泪哭述道:“胖哥,就是这个人在我们养老院闹事儿,还把二子、墩子他们都给打了,现在他们还在后院躺着没起来呢,你可千万不能放过他!”
此时许立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心软,不想对女人动手,可却被这个女人给摆了一道。这些人一定是刚才她在取电话时叫别人找来帮她报仇的。不过这个女却是打错了算盘,也许普通老百姓要是看见警察了真会被吓到,可许立会怕这些乡里的小警察?那才是笑话。
胖协警听到小年儿的哭述,借着酒劲,头脑一热,竟大步冲到许立面前,一伸手就抓住了许立的衣服领子,道:“你他妈的是那来的小瘪三儿,敢到老子的地盘闹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许立白胖协警一眼,冷冷道:“松手!”
“呵?还他妈挺横!”胖协警回头对其他人笑道。其他几个人也是纷纷大笑。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在这里跟他们耍横那不是寿星老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胖协警回过头来,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恶狠狠的道:“根老子耍横?老子不发威你就拿老子当病猫啊!走,跟老子回所里,老子怀疑你是网上通缉犯!”说完抓住许立就要拖着许立往外走。
许立一伸手抓住胖协警那只还在自己领口的肥手,一点一点儿的用力。
胖协警怎么也没想到许立竟然还敢反抗,他在这一亩三分地简直就是土皇帝,除了镇里那些头头脑脑,普通村民谁见了他不得叫一声胖哥。可自己被人抓住的手,却是越来越痛,开始还想反抗,跟这个不识抬举的楞头小子较较劲儿,可不过几秒钟,胖协警就发现抓住自己手的根本就是一只老虎钳,不管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反而越来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