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获的五十多杆步枪和一批子弹给新一团增添了一些战斗力,等到战斗结束,何远又从独立团那边调拨了一批闲置的步枪,分给新一团使用。
正所谓,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即便作为老团长的身份依旧别扭的不知道怎么放下去,但拿着人家补给的装备、吃着穿着人家分给的给养,再加上人家带出的独立团战斗力确实是甩了新一团几条街不止,丁伟是不服也得服,渐渐的,也就只能不得不适应了作为下属的身份。
“副旅长,我们的新兵的确还不是很适应作战。打顺风仗还没有问题,但是,这样的兵,一旦遇到需要坚持的仗,就会比较容易溃散。缺乏战斗意志力,伤亡也很大。我们现在行军,又没有特别好的办法训练,我担心,长此以往会有问题。”
两个团一起行军,能够很明显的看出区别。
独立团那边,明显士气比较高昂,反观新一团这边,就没有什么士气可言。虽然打了一场胜仗,但绝大多数士兵对于作战还是处于懵着的状态。
何远对此也比较发愁,战斗力差距这么大,如果不刻意照顾的话,新一团很可能会沦为真实意义上的补充团,他们的战斗力,比何远的留守连还不如。
何远说道:“老团长,你也是老指挥员了,应该也早就发现了,这些士兵,不仅作战成问题,就连行军都成问题。咱们的兵虽然都是苦出身,但是,干农活跟长途行军,区别还是大的。长途行军,不仅仅要充足的体力、耐力,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在保证行军速度的同时,还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性。这个,不经过训练是不行的。现在行军,就可以当做是行军训练。不过,也不能任由他们这么拖在后面,要想办法,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那能怎么办?”丁伟问道,“当初红军长征的时候,还不是整天就这么走?被敌人追得紧的时候,都是几天几夜得不到休息。刚刚加入的新兵也是这么跟着走,脚上磨出血泡、身上带着伤,也咬着牙跟着。没有这么难带的时候,都是吃过苦的人,怎么连这点儿苦都吃不了?”
何远觉得,丁伟这明显是脱离班排长岗位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基层练兵的方式他已经有些生疏了。全盘指挥的时候还好说,细致到如何练兵,就有些抓瞎。但何远不是这样,他晋升的很快,而且,在晋升的过程中,尤为注意军事训练和教学的内容。他离开班排长岗位的时间比较短,直接带兵,他这几年接触的比较多,相对熟练。
何远说道:“说白了吧,这是个氛围的问题。长征的时候,永远都是老兵多,新兵少。新兵加入到部队里,看到的就是老兵们没日没夜的行军打仗。对于这些老兵而言,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习惯了。他们很适应,也知道,只有不停地奔逃,才能活下来。这种求胜、求生的意识,会影响新兵的情绪。就像现在,整个队伍都是一副走不动的样子,负面情绪很重,就像是打了败仗一样。所有人都会受到影响。”
丁伟觉得十分头疼,“那你说,怎么办?”
何远想了想,把冯金祥叫了过来,“新一团是三三制,团下三营、营下三连、连下三排、排下三班,一共是八十一个班。你去咱们的队伍里,抽调八十一个骨干战士出来,给新一团换一批班长。”
“这……”冯金祥看向丁伟,小声对何远说:“团长,丁团长那边会不会不愿意啊?”
“什么不愿意?”何远说道:“现在,短时间内提升战斗力是最重要的事情!别啰嗦,马上去安排。”
说到这里,何远又对丁伟说道:“从你们部队抽调八十一个新兵换到独立团去,给你换独立团同等数目的老兵,但是,全都得安排班长。老团长,没有问题吧?”
丁伟能说什么?老兵换新兵,别人巴不得的事情,他只能答应下来。但是,对于何远这个方式是否能够解决问题,他还是心存疑惑的。
到晚上,照例安营,布置警戒。
趁着这个时间,独立团调拨的骨干全面接手了新一团的各个班级。
何远叫了周卫国,商量下一步的动向,本来也叫着新一团的几位团部干部。但是,丁伟和张大彪却在指挥所里坐不住,一定要下去转悠转悠。
走到僻静处,张大彪对丁伟说道:“团长,我们新一团,原本就有一部分老兵。新兵是派不上用xs63缴获的五十多杆步枪和一批子弹给新一团增添了一些战斗力,等到战斗结束,何远又从独立团那边调拨了一批闲置的步枪,分给新一团使用。
正所谓,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即便作为老团长的身份依旧别扭的不知道怎么放下去,但拿着人家补给的装备、吃着穿着人家分给的给养,再加上人家带出的独立团战斗力确实是甩了新一团几条街不止,丁伟是不服也得服,渐渐的,也就只能不得不适应了作为下属的身份。
“副旅长,我们的新兵的确还不是很适应作战。打顺风仗还没有问题,但是,这样的兵,一旦遇到需要坚持的仗,就会比较容易溃散。缺乏战斗意志力,伤亡也很大。我们现在行军,又没有特别好的办法训练,我担心,长此以往会有问题。”
两个团一起行军,能够很明显的看出区别。
独立团那边,明显士气比较高昂,反观新一团这边,就没有什么士气可言。虽然打了一场胜仗,但绝大多数士兵对于作战还是处于懵着的状态。
何远对此也比较发愁,战斗力差距这么大,如果不刻意照顾的话,新一团很可能会沦为真实意义上的补充团,他们的战斗力,比何远的留守连还不如。